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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陳諾言現在理智回歸到了正途上,他甚至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跟江晚城有一樣的病。

「憑什麼?」臺上的女人終於崩潰的大哭了起來,她啞著聲音對著許梓森嚷道:「抱我一下都不可以嗎?我為了」

「乾淨唄,還能為什麼。」許梓森把話筒錯開了些,聲音只有臺上的幾個人可以聽到。

臺上的女人抹了把淚水,直勾勾的盯著許梓森說:「行,我看著你們玩。」

陳諾言不解的看著面前的女人,突然搞不明白這唱的是哪出。

「那我們開始吧」支援人對著後方勾了勾手,幾個服務生就抬著酒走了上來。

「各位好,這是我們今晚的第一場遊戲。我們的主場酒是『一諾經年』,這是我們調酒師結合椰汁和日本清酒以及紫蘇梅而調製的一款限量酒。這款酒喝了不會輕易就醉,它會有個介乎於清醒和朦朧中的過程。這段時間裡很容易會想起很多塵封的記憶。我們的調酒師kg曾因為喝了這酒而想起了初戀女友趁他睡著時說的情話。另外就是這款酒每天都有限量,唯有今晚是無限暢飲的。點到這款酒的朋友們可要用心品啊,今晚一過可是排隊都喝不到的哦。」

說是說玩遊戲,措不及防被打了一段廣告的眾人還是搶著去吧檯換酒。

許梓森接過服務生手中的酒遞給陳諾言,陳諾言心之逃不過顫著手去接,接過的時候還禮貌性的說了句:「謝謝叔叔。」

許梓森控制住嘴角的幅度,一臉笑著接過話筒說:「這小孩子未成年呢,這酒就由我一個人喝了。」不等主持人說什麼他又搶先說:「為了保證遊戲的公平性,就由他餵我喝吧。另外今晚點了「一諾經年」的所有朋友這單都算我的了,大家開心就好。」

臺下一片沸騰,鼓掌聲接連響起,許梓森微微彎腰抿陳諾言手裡的酒。沒過多時,他的嘴裡只剩下空杯,他順著閃光燈讓大家看清了才鬆開嘴。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這個遊戲算是結束了,支援人高喊著下一個,遊戲就此進入第二輪。

陳諾言愣了會兒,沒想到這位大叔這麼好說話。他想著人家都這麼替他解圍了,自己不能沒有點表示。這麼一想著他就拿出一個粉紅色的解酒糖塞給許梓森,不等許梓森說什麼他就跳下臺去找沈知洲他們了。

閃光燈又開始在臺下掃來掃去,等著獵物上臺。震耳的音樂毫不意外的響起,陳諾言一下臺就被江晚城拉了過去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如果不是現在人多,他毫不懷疑江晚城能給他跪下,畢竟是能屈能伸無畏世俗的人。

尖叫聲再次響起,這次上臺的是一個眉目清秀的男孩子。隔著老遠,就能憑著他身上的穿著評判著他的性格氣質。

他微微向眾人鞠了一躬,咧開嘴笑著說:「我給大家表演一段口技吧。」

臺下的人都是見慣了酒吧裡十八般特色遊戲的人,對這突如其來的畫風好不買帳。但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悻悻的喝著手中的酒。

臺上的第二場遊戲不合胃口,眾人又紛紛懷念起第一場遊戲了。雖然結果沒有想像中的刺激,可美女跳的辣舞還在腦海中晃蕩著。

許梓森回到吧檯,自己手中的酒杯還沒捂熱,別人手中的酒杯就連杯帶酒砸了過來。他猛地回頭一看,剛那小孩還有他的一群朋友也跟了過來。他雙眼裡俱是冷意,嘴裡緩緩吐出兩個字「周月」。

第37章 高中

「叔叔, 你沒事吧?」陳諾言把手中的紙巾遞過去,眼睛裡的擔憂卻是確確實實的對著周月。

許梓森接過紙巾嗤了一聲,還好他反應夠快先抓起了身邊的外套。他嫌棄似的把外套丟在一邊,修長的手指在紙巾的包裹下一遍又一遍的擦。擦了許久,他才抬起頭問了句:「有沒有去味劑?」

陳諾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