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找到這裡來定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管是訊息或是什麼特殊的買賣,在下雖不才,但總還是能幫到公子的。”
軒轅錦墨挑眉,話說到這份上,已經間接地表露了慕容琦背後的勢力,這是在示威還是在示好?看來鳳離天並沒有告訴慕容琦他太子的身份。軒轅錦墨斂下思緒,沉聲道:“沒什麼,只是有些事要當面問清楚,他既不在,在下也就不打擾慕容公子了。”
“既然如此……”慕容琦低頭沉思了片刻道,“公子想必不是江湖中人吧?”
“怎麼?”
慕容琦又沉默了一陣道:“有一件事還要提醒公子,在旁人面前,不要透露關於離天的事。”
軒轅錦墨示意慕容琦說下去,慕容琦嘆了口氣道:“會有危險。”
軒轅錦墨待送走了軒轅錦墨,慕容琦卸去了彬彬有禮的偽裝,如抹布一般貼在桌子上,但願沒有弄巧成拙。
天氣不太好,空中滿布陰霾。
軒轅錦墨在街上慢慢地走,心中有些說不出的滋味。早就知道鳳離天不簡單,現在看是卻是相當的麻煩。鳳離天是第一個知道了他的身份依然肯如常對待他的人,何況那個人如此的強大,讓他禁不住生出幾分將鳳離天收藏在身邊的念頭。可是,現在看來,這一切的背後隱藏了太多的東西。軒轅錦墨攥了攥拳頭,自嘲的笑了笑,像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有朋友呢?不過是妄想罷了。
“冰糖葫蘆~冰糖葫蘆嘞~”
“哥哥,我要吃糖葫蘆。”
“好吧,但是不能讓孃親知道。”
軒轅錦墨駐足望著手牽著手買糖葫蘆的兄弟倆。兩個孩子雖然身穿布衣,手中也只有幾個銅板,但是他們笑得很開心,明澈的眼中沒有任何雜質,並且他們還有彼此。而他呢?縱然擁有權勢、財富,可是他不快樂。為什麼不讓他失去其它,獨獨讓他失去了天兒?這些年來,父皇只是把他當做繼承人看待,而沒有了天兒,他與母后之間就沒有了感情的潤滑劑,本就不怎麼親近的兩人就越發的生疏了。若是天兒在他身邊,他又怎會欣喜於鳳離天帶給他的一時的溫暖呢?
不再多看,軒轅錦墨收住情緒,朝瀘州府走去。那個慕容琦似乎在江湖上頗有些勢力,若確定了他們與叛黨沒有牽扯的話,便託他們在江湖上找找天兒的下落吧。
雖對外稱太子已離開瀘州,安全起見,軒轅錦墨還是從偏門走進了府中。當時佔據瀘州府後,軒轅錦墨便叫杜時行遣散了所有奴僕,只留自己人在這裡伺候,所以偌大的院子顯得十分空曠。不過,今日似乎過於安靜了些。
軒轅錦墨停下腳步,等著一直遠遠跟著的魏巖等人跟上來。魏巖也察覺到園中的怪異,與軒轅錦墨對了一眼,吩咐一個侍衛先去看看。雖然整個瀘州府都在銀甲箭士的保護之下,但難免會有意外,比如那一晚的兩個如同鬼魅的黑衣人。
不久,侍衛前來稟報,並無危險。但侍衛的表情有些怪異,軒轅錦墨也不多問,抬腳朝正堂走去。
遠遠的看見正堂中站了一屋子的人,剛走入正堂,杜時行便急急忙忙的迎了上來:“殿下,京城急報。”
軒轅錦墨掃了眼跪在地上的信使,皺眉道:“怎麼了?”
信使站起身道:“皇后娘娘病重,傳皇上口諭,令太子即刻回京。”
“喀喀喀硿~”天空中突然一陣悶雷響起,看來要變天了。
看過信使的傳旨信物,軒轅錦墨朗聲道:“趙將軍、杜知府留守瀘州,繼續調查叛黨之事。其餘人等隨本殿立刻回宮。”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這一刻,軒轅錦墨才真的感到了心急,若是母后也不在了,以後,在那個偌大的皇宮中,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軒轅錦墨不敢耽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