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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日漸正,燕幽在前,景子倉等幾名司任在後登上伯周山,觀楓聽雨沒有正式身份,並未參加。

莫崢和觀書墜在後面,莫崢側耳聽了聽山頂的喧囂,抱怨道:“這群人真是過分啊,監察司明明是六司之外的第七司,居然不通知我們同行,禮司的人就是這樣做事的麼。”

“別抱怨了你,監察司本就不受待見,別計較那麼多。”觀書脾氣好些,沒什麼抱怨。

慶國州府共分六司,處理朝廟和民間事務,而監察司則**其外,只擔監察弈者之責,可朝廷百官,權貴世家,有哪個重要人物不是弈者?

導致監察司雖地位超然,卻不受待見,頗受排擠。

這不,南桑府的官府機構都應該在日升時就上山,可禮部唯獨將監察司漏掉,齊家是不是在其中使壞就不得而知了。

來到山頂,日頭已經正了,祭祖大典的地方選在山頂上,一座祭臺聳立,三面高臺環繞,官府機構,豪門望族的人就坐在三面看臺上觀禮。

燕幽一行八人進入祭場,莫崢抬頭看去,豪門望族千餘人坐在祭臺右側,官府機構四百餘人位於其中,只有左面高臺空著。

左面高臺是給來南桑府觀禮的外地人準備的,可這次的祭祖大典,居然一個觀禮的人都沒有,空蕩蕩的高臺好像是在迎接燕幽等人。

高臺錯落幾層,足可落座千人,顯得監察司八人特別孤單和渺小。

來祭祖大典的,哪家不是帶著家族勢力齊聚,一是為了表示對弈祖的敬意,二嘛,則是為了彰顯我族實力。

唯獨監察司,區區八人,其餘二十幾名司任要麼推辭,要麼稱病,有的乾脆跟隨其他府司前來,將監察司的牌子扇得啪啪響。

看到監察司寒磣的祭祖隊伍,人人皆嘴角輕揚,像笑,也像譏嘲。

可燕幽才不會理,身材筆挺倒背雙手,在滿場異樣的眼光中走到左面高臺,臨近中間位置坐下,但和中間的官府機構又保持著距離。

這就是監察司的傲骨,我不需要你接受容納,但一定要讓你有畏懼之心,要不然怎能擔負起監察弈者之責。

監察司八人剛剛落座,對面看臺上就有一人站了起來,全場頓時安靜,像是很有默契的在等那人開口。

那人很享受這種氣氛,清了清喉嚨朝監察司這面喊道:“敢問監察司,三十餘位司任,為何只有幾人到場,是不是太不尊敬弈祖了?”

祭祖還沒開始,就開始發難扣帽子,齊家入戲真是快啊。

莫崢心中調侃。

燕幽乃是司正,得端著架子保持威嚴。而景子倉等五人雖與豪門望族不和,但也不願意過分得罪,觀書是童子,沒資格回答。

這麼一來,只有莫崢了。

本就站在風口浪尖,莫崢豈會怕?

他豁然起身,郎朗到:“昔日弈祖獨身闖武**營,夏國萬軍無一人同往,你說夏**人是無能還是膽怯?都不是!是信任!相信弈祖能以一敵萬!”

“百年後弈祖得道,身飛星外,弈者萬萬千,無一人不捨,無一人落淚,你說弈者前輩們是冷漠還是心腸鐵石?都不是!是喜悅和祝福!惟願弈祖在星外再譜一曲弈術輝煌!”

“今日我監察司八人前來,帶著赤誠與敬仰與諸位同祭弈祖,人少,但心誠!”

莫崢一席高談,震得那位望族之人一愣一愣的,莫崢以兩例反問,讓他無法反駁,只能悻悻坐下。

全場無人敢駁!

莫崢將袍擺一甩,擺了擺型才坐下,隨後原形畢露,得意的對觀書道:“一個能說的都沒有!”

“得意吧你。”觀書很見不得莫崢得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