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這樣,不用老師教導,不用處處求學就能一次次科場揚名的,簡直就是天生該往上走的人,這樣的人居然自己停下了腳步,這也太讓人不解了。
阿玉聽了笑了笑,然後很是無奈的說道:
“我又不是什麼名家子弟,也不是什麼書香世家,甚至連個正緊的先生都沒有,光靠著自己的小聰明,靠著自己胡亂讀的這些書籍,能一路考過來,我都覺得,是不是考官一個個得了眼疾了,那裡還敢再折騰!萬一哪天讓考官發現我不學無術,來個追根究底,那可怎麼好?說不得現在的功名都保不住。”
說道這裡,阿玉湊到大郎身邊,擠眉弄眼的打趣道:
“我這叫見好就收,免得不小心把老底都給輸了出去。”
這樣戲暱的打趣,聽到大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邊搖著頭,一邊叨合手裡的藥材,打趣著阿玉,早晚讓大伯打一頓出氣之類的瞎話,阿玉則是嬉皮笑臉的討饒,懇請大郎到時候別忘了請救兵,兩兄弟說笑間又恢復了原貌,甚至還拿著兩家的小子模事來說笑話,大郎心裡不藏事兒,說過了就過了,而這個時候阿玉心裡卻是輕輕地送了口氣,忍不住想到:到底都大了,各自有了家庭,說話也不必當年小時候那樣肆無忌憚了,自己還真婆熟案戊屯壬憲戊曰土7厚獄訪睦7想立l“曰抹層熟童;莖植七臺心n呵。
第97章 夜香郎和小寶23
晚上吃過晚飯;大伯又到了阿玉家,送來了各家的地契單子,不過是一天的時間;整個村子都成了阿玉的佃戶,那些田地在法律上又一次成為了阿玉的土地;當然這只是名義上的,具體怎麼回事大家心裡都清楚;阿玉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只是專門用了一個盒子裝上,雖然這樣做損害了國家利益,造成了國家稅賦不足,不過這不是他一個人這麼幹的,再說了,再過幾十年,等著雍正即位,就該實行攤丁入畝了,也輪不到他來做這個惡人。
看著阿玉收好了東西,大伯心下一陣的歡喜,只覺得這個侄子越發的穩重,到底是舉人老爺,和以前比斯文了很多,再不是原來那個野小子的樣子了,想想自家的小兒子,再想想大郎過來說的話,大伯忍不住開口詢問:
“阿玉,聽說,你不想去京城考了?”
大伯的想法和大郎猜得不一樣,他是想侄子去京城試試,但是要是阿玉真的說不去考,他也不會說什麼,倒不是阿玉考的中,考不中的問題,他總認為阿玉很厲害,能這麼輕鬆的就考上舉人,難不成還能考不上進士?看看那些堵了一輩子書的秀才,童生,要他就感到自豪和驕傲,自家侄子那絕對是天生的聰明人,讀書人,就是當老爺的命,不過除了考試,他想的還有另一個問題,他想著阿玉若是考中了會離開秦家村的問題。
他就是再無知,在揚州這樣的大城市住了這麼多年,很多事情也看的很是清楚,知道的不少,中了進士做官的一般都是去外地做官,是不會再老家待著的,他更知道好些官員從做官開始就沒有回家的時候,唯有丁憂,致仕才能重新回到家鄉,大伯和阿玉相依為命這麼久,從心眼裡不想阿玉離開太遠,總覺得若是阿玉離開了,或許自己就不能活著看到阿玉回來了。
所以聽到大郎說阿玉不去京城,不知怎麼他的心裡就是一鬆,只是他還想著自己過來確認一下,聽聽阿玉自己說。
能怎麼說?阿玉不知道和大伯怎麼解釋,只好說道:
“大伯,有時候我自己都沒有想到,這考試會這麼順利,只是這運氣總不會一直跟著我不是!能成為舉人,我自覺已經很滿足了,再想著天上掉餡餅,會讓老天爺都看著不順眼,太貪婪了不是!我啊,就想著安生的在這裡教學生,開藥鋪,穩穩當當的過日子就行,有了舉人的身份,這輩子是穩當的很了,縣裡也有身份,沒什麼人能欺負到頭上就成了,至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