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樓姑娘又咳又哭:“你守你的父母之命,我守我的父母之命。你我從此是陌路人。”
說過,袖中取出楚懷德以前給的東西,往楚懷德身上一拋,就此離去。
回到自己房裡,樓姑娘急喊丫頭:“快取水來我洗一洗。今兒這帕子裡辣椒,太厲害了。”
楚懷德敗下陣來,來見小初。小初一一聽過,好笑起來:“懷德,你是去驗她真心的,你覺得她真心如何?”
“大嫂,她是父母之命,這事兒,全壞在她家人身上。”楚懷德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小初懶洋洋:“看來,她是不中用,當然這主要是你不中用。”
楚懷德白了臉:“大嫂你也這麼說我。”小初一笑,因還有用到楚懷德的地方,就對他道:“現在指望不上你,只有我自己了。”
“大嫂,你一出馬立即就行,”楚懷德希冀地道:“要我和你裡應外合嗎?”小初沉吟一下:“本來我是為你們好,怕你們成怨偶,還有裡應外合這一說,現在你這樣一說,這裡應就沒有了。”
楚懷德可憐兮兮。小初看不下去這可憐相,對他道:“有句話兒你幫我傳一傳,告訴樓姑娘,就說你在我面前打聽過,我不知道納妾的事情。看他們怎麼說?”楚懷德哭喪著臉道:“大嫂,他們肯定說,這事兒大哥答應就成,你得想法子,讓大哥說不。”
小初很想罵他,這還用你說。我這不是不想動胎氣嗎?家裡人這一次對自己雖然更好,可還全是衝著孩子的。肚子裡的這個孩子現在是保鏢,要是有什麼不對,這家子人肯定立馬風向大轉變。
要是沒有孩子,小初心想,肯定同公子硬作一回。惹氣完了這一次我走,可是正大光明有理由的。豫哥兒也大了,一起抱著走。
楚少夫人覺得自己不生氣,其實還是氣到了,連豫哥兒抱走這話都能想出來。面前楚懷德還在垂頭喪氣,小初也恨他沒本事,是他應該責問樓姑娘的,結果這樓姑娘責問了她。小初試想,她再厲害,能比當年的莊姑娘,如今的孫少夫人還厲害不成?公子都沒有要孫少夫人……。
是為著什麼原因?是怕自己動胎氣。小初再對楚懷德道:“你準備一樣東西,從今天開始,在家裡哪兒也不要去。”
楚懷德急問道:“是什麼東西?”小初低聲說過,楚懷德大喜:“好。”小初忍俊不禁:“你這個傻子,這個給你。”取出自己的一盒子胭脂給他。胭脂就在手邊,是小初也想到楚懷德辦事未必就成,時時放在手邊準備給他。
這胭脂盒子極精巧,外面是白玉雕成,上面圖案精美。在小初房裡不算什麼,楚懷德拿到手裡,看了又看,走出房門心想,這個給樓家妹妹,倒是不錯。
房中的小初是心想,這樓家不是什麼好貨色,藉著這個事兒,把懷德同她也打散了正好。
楚懷德一邊幾天去樓家,樓大有有些心虛,來見樓大官人:“懷德不是好/性子,他應該哭哭啼啼鬧上好幾出子才對。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樓大官人道:“我明天有事和大公子說,隨便問一問。”
第二天去見楚懷賢,多壽告訴他:“少夫人不舒服,公子今天不出來。”樓大官人心裡“格登”一下,隱隱然覺得不好。
第三天再去,楚懷賢依然沒有出來。一連三、四天,樓大官人都沒有見到楚懷賢。第五天頭上,他心中悶悶坐在家裡,想著眼看著丟了芝麻又沒有了西瓜。
正想著,外面進來一個家人道:“大官人,無趣樓裡送菜來。”樓大官人也知道是楚少夫人所開,忙道:“請進來。”
兩個夥計進來,一個是莊管事的,一個是龔苗兒。樓大官人去過無趣樓,認識莊管事的,忙站起來迎接:“莊管事的,您來了。”
“少夫人說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