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上門,原來是這個人!
聽說很掙錢!
龔苗兒也火了,他幾天一來,又要找理由又要奉承人,除了孫二海不用巴結,別的進喜兒等人一概不是好說話的。當著多福和多壽的面,龔苗兒上前來給小初行了個禮,擺著恭敬的樣子:“我有禮了,幾時我大掌櫃的來,讓她多給您行個禮。就是她最近窩著等發黴,總是不出來。您說氣人不氣人?”
小初忍笑,揚起臉來正要說話,見龔苗兒身後,進喜兒先進來,楚懷賢悠閒地步了進來,見到一愣:“這是說什麼?”龔苗兒嘻嘻哈哈:“在說相國寺的如來貼金子。”楚懷賢隨意點點頭,對小初一個眼色。小初不情願地轉身進去,從房中往外看,見楚懷賢和龔苗兒說了幾句,龔苗兒老實地出去。臨出院門,又抓緊時間回頭一顧,那顧盼中,是牙咬得緊緊的恨死誰的樣子。
這樣子真是可笑。
楚懷賢進來,小初嘴角邊帶著笑意迎上來:“和我去看豫哥兒?”楚懷賢敲敲頭:“原來是今天。”小初很是不滿:“怎麼你忘了?”想來這人想見就得見,所以不像自己數著日子過。楚懷賢一笑:“你等著,我換了衣服和你去。”
換衣服?一天能換幾套!積著火氣的小初走到一旁坐著等,斜眼看著楚懷賢換過衣服,催著他走出來。
難怪說秋天火氣重,楚少夫人看過孩子出來,覺得心裡突突地往上冒火光!豫哥兒居然會聽楚老夫人的聲音,聽到自己說話就全無興趣的表情。這麼小的孩子,楚少夫人能蒐羅出來表情不一,也是她太能耐了。
楚懷賢信步而行:“昨天沒睡好,累了,回來睡一覺。”小初彆彆扭扭低聲嘀咕:“書房裡也有床,客房裡也有床,到處都有床。回去弄得連個安靜生氣的地方也沒有。”楚懷賢聽身後私語只是聽不真,回身問道:“說什麼?”小初白他一眼:“你幾天沒回來,當然是累了。”楚懷賢不敢相信:“你想我了?”小初紅了臉:“沒有!”自作多情人一個。
外面還不知道什麼跟什麼,小初現在心裡全不在乎,她心裡亂草又長了幾分,全是對楚家人的一肚皮惱火。
楚懷賢分明看到小初眉底的惱怒,只裝看不到和小初閒散步:“秋興逸又高,陪我走幾步。”小初骨嘟著嘴:“象是腳痛,腿也痛了,這手,怎麼也不舒服。”楚懷賢裝聽不到,在前面也漫聲道:“好秋風,好秋菊,好秋天也。”
夫妻小小的打擂臺,這樣散了一會兒,小初心中火息了不少。楚懷賢再瞅瞅,小初面色平靜許多。抬手撫住小初的肩頭,楚大公子開始調笑:“剛才和你回去,只怕你不肯陪我,現在你肯陪我了吧?”小初這才明白過來他要散步為何,此時要惱,火氣熄了不少;說不惱,心中不過意。
正在為難中,前面花枝招展一個人過來,楚三夫人帶笑道:“你們小兩口兒,還真會樂。站在那菊花旁,象一幅畫兒。”
楚懷賢和小初都帶笑要說話,身後匆匆過來楚少傅一個家人:“老爺讓公子去。”楚懷賢走開,三夫人和小初走去說話。
“去看孩子?”楚三夫人羨慕煞:“你多好,房裡清清爽爽,又幹乾淨淨。自己不用花錢,也不用操勞。想看了就去看看,不想去看就丟下來。”小初失笑:“三嬸兒,丟下來這話怎麼說?”
楚三夫人失一下神:“沒孩子想孩子,這來了,可真是累。這幾天秋涼,我夜裡總是睡不安。你呀,多好。”小初陪笑,有心羨慕一下楚三夫人,想想這家裡耳報神多,傳到楚老夫人耳朵裡不好,還是算了吧。
楚懷賢再回來,見她們還在說。三夫人失笑:“看我,忙得腳不沾地,倒在這裡閒上了。我得趕快去見大嫂,這個月有幾家紅白喜事往來,可不能耽誤了。”說著飛快去了。小初這閒人,對三夫人不無羨慕了一下,才對著候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