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春湘終於支撐不住,無力的靠在謝徵鴻背上,“儲物戒指裡,有一個真寶等級的隨身洞府,你將它拿出來。”
話音剛落,聞春湘再也堅持不住,昏睡了過去。
只是眉頭依舊皺的十分緊,看上去並不舒服。
“前輩,前輩!”謝徵鴻連忙接住,伸手在聞春湘頭上摸了一下,熱的燙人不說,而且還留了很多汗。
花香撲面而來,相比起之前的清淡,一瞬間變得十分濃烈。
謝徵鴻連忙從聞春湘的儲物戒指裡拿出那一座隨身洞府,揹著聞春湘飛進了洞府之中。
洞府裡有也有一張玉塌,比謝徵鴻買給聞春湘的那一張不知道強了多少,還未踏進門口,便覺冰冷徹骨。謝徵鴻將聞春湘放上去的剎那,就看見聞春湘的臉色好一些,恐怕舒服了不少。
謝徵鴻此刻也想明白了之前的不對勁。
恐怕是有人知道自己和歷和光的關係,特意將這酒送給了歷和光,再借由自己送給前輩的。不然,不會恰好這個百花酒被掩蓋了氣味,瞞過了前輩。連前輩也聞不出來的百花酒,這樣的東西到底價值幾何,謝徵鴻還是能夠估算的出來的。只是這樣的法子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用,充滿了不確定性,怎麼對方還是會借這樣的手段來害前輩呢?
聽顏喬妖皇的話,似乎這百花酒除了讓前輩提前開花之外,沒有其他作用。
等等。
前輩酒醉的時候曾經說過,他有花是不能開的。
為什麼不能開?是不能開還是因為開了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謝徵鴻想起當年在餘藥的記憶中見到的前輩,雙眼赤紅,看上去魔氣逼人,似乎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難道,和那個魔氣有什麼關聯麼?
“唔……”聞春湘無意識的發出了幾聲呻、吟,他從興平大世界開始一直強忍到現在,幾乎到了極限。
正如顏喬所說,作為花妖,開花就像人類吃飯喝水一樣,根本不能一味壓制。
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謝徵鴻從來到斜陽大世界開始,就從來沒有見過聞春湘曾經說過的“一堆侍妾美人”什麼的。想來,前輩給他唱《十八摸》的時候,那些淫、亂的畫面也只是聞春湘弄出來的而已。
聞春湘此刻的表情難以形容。
硬要說的話,大約只有“脆弱”兩個字。
謝徵鴻在聞春湘臉上見過各種神情,高傲、冷酷、霸道、彆扭,甚至是偶爾才能見到的溫柔,唯獨“脆弱”兩個字和前輩半點不沾邊。
就算被捆仙繩困住,在聞春湘的臉上,也沒有見過這樣的表情。
謝徵鴻想到顏喬之前說過的話,又看著在榻上不斷囈語的聞春湘,臉色紅了紅,不得不念了好些經文好讓自己平靜一些。可惜,越念,越沒有效果。
佛祖說,色、即、是、空,紅顏枯骨,謝徵鴻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只是當他的面前是這個樣子的前輩的話,謝徵鴻又不由的有些恍惚。
他想要不去看聞春湘,眼睛卻怎麼也移不開。
“阿彌陀佛。”謝徵鴻擦擦頭上的汗,一步步朝著聞春湘走了過去。
“前輩,貧僧……貧僧失禮了。”謝徵鴻背靠著寒塌,左手立於胸前,不斷的閉目念著觀音心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右手慢慢摸上了聞春湘的衣角,順著衣服摸了進去。
聞春湘只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場看不清場景的春、夢之中,全身都很熱,只有下腹之中像是有著一團冰雪一般,帶著涼意不斷的在他身下移動。可是這樣不夠,遠遠不夠,那團雪劃過的地方的確讓人很舒服,但是等它走了身體變得更加熱,還有一些癢。他情不自禁的將身體往下挪了挪,讓自己變得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