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談一談。”說完,茂旻隨手一揮,謝徵鴻只覺一股柔力拖住自己。等到他回過神,卻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如此神通,實在是叫人羨慕不已。
茂旻送走了謝徵鴻,又有一個年長道人在房間內出現。
可見他已經在這房間裡呆了多時,茂旻和謝徵鴻的對話盡數落在了他的耳中。
謝徵鴻在坐下椅子的那一刻,便已經陷入了陣法之中,整個人的感知都會下降了一層。因而並沒有發現這房間裡還多了一個人。
這年長道人生的不俗,看模樣與餘桐有好幾分相似,正是餘桐的外公餘藥長老。
“他看上去對因真寺並無多少感情。”餘藥斟酌著語氣小心說道。
“他年少離寺,一身修為傳承具是自己奇遇而來,怎麼會願意在這個關頭舍下修行,去重建什麼因真寺?”茂旻淡淡的看了餘藥一眼回答到。
“再說,因真寺有多少東西,我們心中都明白。慧正那人一身正氣不假,卻十分迂腐,也不可能將什麼重要的東西交予一個沒有任何自保之力的小孩子。”
餘藥聽著茂旻分析,不敢有一絲不敬的念頭。
哪怕茂旻在其他方面有些不著調,但他能夠做歸元宗的掌門,哪裡又是餘藥一個長老可以質疑的?
“只是他修行地方速度快了些。”餘藥輕聲回答到,“上次我那不爭氣的孫子上門去看了他一番,回來只說這謝徵鴻難以對付,軟硬不吃,倒是個虔心的修佛之人。”
“你那孫子也稍微拘著些,和光前途無量,又一心向劍,並無尋一道侶的打算。”茂旻見餘藥提起餘桐,忍不住為歷和光說了兩句。
餘藥只好賠笑不說,“這小輩的事情,我也不太好說。”
茂旻冷哼了一聲。
“罷了,那捆仙繩如今還沒有下落,慧正又死的早。如今道春中世界的人都認為聞春湘已死,我們也不好大張旗鼓的找人。因真寺敗落的快,未必沒有一些人在背後推動。那捆仙繩並非我們之物,還是得早早還了。我能夠爭取的時候有限,餘藥長老你還得多多費心。”茂旻深深的看了餘藥一眼說道。
若是當時餘藥在對抗聞春湘一戰中重傷昏迷,也不會讓慧正鑽了空子將被捆仙繩的聞春湘帶走,企圖問出那《觀音圖錄》的所在。結果等到他們去找慧正之時,慧正卻圓寂了,而捆仙繩和聞春湘也從此沒有蹤影。不管是卜卦還是問道,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
回收捆仙繩的東西在餘藥手裡,餘藥享受了這麼多年的好資源,自然要負起責任來。
當時去的人都死了,只有餘藥還活著。
反正這樣的事情,茂旻是絕對不會插手的。
餘藥賠著笑和茂旻打了許久的機鋒,才從茂旻的洞府裡出來。
他擦擦頭上冒出的冷汗,心裡幾乎將茂旻罵了個狗血淋頭。
攤上這樣不管事的掌門,他也是倒了黴了。
他找聞春湘都找了二十多年,依舊一無所獲。本以為謝徵鴻被慧正帶走會知道什麼,現在看來估計也沒戲。
餘藥抹了把臉,心事重重的離開了。
謝徵鴻在洞府裡將和茂旻的事情一一和聞春湘說了一遍。
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和前輩分析一二或許會好一些。
聞春湘聽完謝徵鴻的描述,臉上不由的有了些笑意。
“估計是掌門見你成長的快,想要試探一下你是否得了因真寺的一些秘寶。”
“貧僧倒覺得掌門是衝著前輩來的。”
聞春湘撇撇嘴,他當然知道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這不是想要先將責任推給小和尚麼?不過小和尚現在也聰明瞭,很快就將事情給推了回來。
“因真寺如今只剩下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