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花肥。”矮個子修士接著說道,“我們這裡有幾個是陰屍宗的弟子,看見好材料愛不釋手。至於遺府裡的那些怪物,其實我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它們修為都很高,這些年一直和我們大當家在打,各有勝負。其實十年前來的時候,這裡還沒有這麼危險古怪。”
“剩下的就不是我們能夠知道的了。”高個子修士哭喪著臉回答到。
祁永緣和朱寧等人互相看了一壓,都覺得這兩個人說的不像是假話。
沈破天偷偷釋放出兩抹劍氣,將這兩人直接斬殺,便算了事。
紅刀組織的人幾乎個個都罪無可赦,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
“他們說的應當是真的。”謝徵鴻沉思了一會兒道,“楊成在玉簡裡記錄的遭遇和如今大不相同。恐怕……”恐怕正是因為紅刀和這遺府的一些東西對戰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事不宜遲,我們應該早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朱寧皺眉道。
紅刀的大當家也好,或者是這遺府裡存在的一些怪物也好,都不是金丹期的他們能夠對付得了的。不如轉而回去稟告師門,由師門的一些長輩過來殺紅刀一個措手不及,這樣反而還能為修真界除去一大禍害。
“楊成十年前成功離開這個遺府是按著原路返回,而現在別說是原路返回了,恐怕保證自己的安全都不容易。”沈破天並不想給同伴潑冷水,然而事實如此。
“對遺府最瞭解的人莫過紅刀。”謝徵鴻忽然說道,“我們不妨從他們身上下手。”
“謝道友,看不出來你倒是挺有冒險精神。”祁永緣驚訝的看著謝徵鴻,因為謝徵鴻一路上都很少說話,給人一副沉穩可靠的感覺,完美的詮釋了佛修的“不動如山”的精髓。如今謝徵鴻忽然這麼提議,倒是讓他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哈哈哈,好,我早就看紅刀那群傢伙不順眼了,可惜師兄和師父一直壓著我不要和他們對上。”沈破天大笑。
“豈能讓二位專美於前?”朱寧笑了笑,“不過我們可不能和他們硬碰硬。我們如此的模樣,便是最好的偽裝。”
“既然如此,那便這樣做罷。”祁永緣肯定到。
哪怕沒有路,他們也能活生生的造出一條路來!
“這些仙道修士,鬥法不行,跑的倒是一個比一個快。”一名面容妖冶的女子收起手中寶劍,眼裡鄙夷之色甚為濃重。她身上也是一襲黑袍,卻露出了一小節白皙細腰,紅色小刀的標誌恰好印在肚臍上,看上去十分誘惑。
此刻,她的腳下已經鋪滿了被她手中寶劍吸乾而死的修士屍體,個個形容枯槁,不難想象生前收到了何種折磨。
“師妹的嗜血妖劍越發厲害,師父他老人家知道一定十分欣慰。”一名長相俊朗的男子輕笑了一聲,目光忍不住朝著女子的細腰上飄。
“師妹這一次找到了那些修士的藏身之處,功不可沒,實在讓師兄佩服的很。”另一名男子不甘示弱的說道,“若非師妹機靈,掩了標誌扮作無辜女修,我們又怎麼能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
“只可惜那廝厲害,不愧是大門派出身,寶貝層出不窮,倒讓他給逃了。”女子嘆了口氣,十分惋惜沒能抓到那人,將他的寶物收為已用。他們幾個都是紅刀高層某位長老的弟子,修士均是金丹後期,正打算趁著諸多修士前來好好的練一練他們的功法,用它們的血肉神魂養養自己的法器。
“師妹放心,只要他還在這遺府,總有一日師兄能為你將他抓來給師妹你出氣。”俊朗男子笑眯眯說完,倒是得了女子幾個媚眼。
“那就看張師兄的了。”女子笑道。
“師妹儘管關心。”
“咦,前方似乎又有人來?”女子手中似有什麼小東西動了動,忽然出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