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完全不知道歸元宗上下的弟子們突然聽見這個訊息,一下子就朝著演武場擠去了。
小乾山。
“辛益真是魯莽,天丹榜第五的修士,哪怕身上有十個囚丹鎖,也不是他能對付的了的。謝徵鴻第一次講法他就敢這麼做,讓我的老臉往哪裡挌?”辛長老雖然平日對辛益這個後輩疼愛有加多有補貼,但是此刻聽見辛益如此行為,還是忍不住大發雷霆!
“師父息怒。”一名年輕弟子心裡暗笑了兩聲,他早就看辛益那個小子不順眼,仗著是師父俗世小輩可沒少找他們這些師兄的事兒,如今他自己踢到了鐵板,就怨不得他了。不過,他面上還是勸著辛長老,“小師弟既然話已出口,想必有他的想法。而且小師弟和謝徵鴻約定的是隻準使用佛家術法。謝徵鴻雖然厲害,但畢竟是散修出身,鏨刀山上也沒有用出多少佛家術法,那些佛寶法器用築基期的修為用起來也十分麻煩,所以……”
“所以你覺得辛益那個小子能贏?”辛長老面上一冷,“不知所謂!若築基期修士和金丹期修士之間只差了一顆金丹的話,那麼辛益也不會這麼久都成不了丹了。罷,你拿著為師的令牌去法器臺裡挑幾件適合金丹期佛修的法器來,等會比完了送給謝徵鴻賠禮!”
“是,師父。”男子恭敬的說道。
訊息傳到秦英等弟子耳中,就不免有些耐人尋味了。
謝徵鴻前腳成名,後腳就有人挑釁,這一定是沒有看見謝徵鴻和石汐兒動手的樣子!
“大師兄領回來的人也敢找茬?是看著大師兄閉關結嬰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了是吧!”秦英做憤怒狀,小心翼翼的給自家師父捏捏肩,舔著臉到,“師父,您看大師兄閉關前囑咐我好生和謝徵鴻交好,現在謝徵鴻身上有麻煩,我不得去給他撐一下場子?”
“你個皮猴,你大師兄以前讓你勤奮練劍怎麼不見你動作,這種湊熱鬧的事情你倒是上趕著去!”
“嘿嘿,師父,您老人家明察秋毫。”
“快滾快滾,別招我煩。”
“弟子多謝師父開恩!”秦英大喜過望,屁顛屁顛的跑去演武場等著了。
等到謝徵鴻在辛益的緊盯下主動帶上了囚丹鎖之後,兩人才一前一後的到達了演武場。瞬間,就被這演武場裡的人給嚇住了。
辛益有些激動,他知道這些人都不是衝著他來的,但是能夠在這麼多人面前鬥法,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激動了起來,若是自己勝了……這滋味太過甜美,他有點不敢想!
謝徵鴻帶上了這囚丹鎖,身體不免有些沉重。然而他臉上沒有半點變色,彷彿只是閒庭漫步一般,和辛益這強忍著驚喜的模樣形成兩個鮮明的對比。有眼光的人一看辛益這模樣,就知道他為何結不了丹了。雖然修士不可能完全超脫七情六慾,但也不可能如辛益一般喜形於色,佛修一途最忌諱的就是大喜大悲。
因為這兩人的鬥法涉及一個天丹榜第五的高手,因此做裁判的乃是演武場的負責人陳長老,元嬰高手。
此刻陳長老拂塵一甩,眼皮微動,“請上演武臺罷,同門比試,不準故意下死手。”
辛益挺胸抱拳,“陳長老放心。”隨後卻跳上了演舞臺,彷彿勝券在握一般。
秦英好笑著看著辛益自尋死路的行為,並不作聲,倒是他身邊的一個女修拉拉他的袖子,和他咬耳朵,“這大光頭誰啊,這麼有自信?天丹榜前幾的金丹修士可和一般的金丹修士不一樣。”
“好像是個長老寵愛的後輩。”秦英笑道,“不過能夠藉著他看看半佛真君的佛道法術造詣,也算是有點用處了。”秦英無比熱心的期待傳說中大日神掌的到來。
“請。”謝徵鴻一擺手,什麼法器也沒有拿出來,整個人就那麼隨意的站在演武臺上,彷彿全身都是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