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說的再多也是白費勁。說吧,找我什麼事情?”
“我就是想來和你說說話,您要是不願意那我回去就是了。”
“你沒看我在寫東西嗎?哪裡還有時間陪你聊天,讓我熄燈了陪你聊天,可要知道這可是在違反紀律。”
“中隊長,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我不論走到哪裡不永遠都是你的兵嗎?再說我絕對不會給你和培養過我的中隊丟臉。好了,既然你不願意和我說話,那我回去睡覺了,你慢慢寫。”
“你給我回來!”中隊長終於放下手中的筆,站起來對我說:“其實,我是捨不得讓你這樣的戰士離開中隊,還是指導員說的對啊,任何事物都有他的發展規律,我不知道你的選擇算不算你人生的規律。算了,不說這些了,希望你以後能時刻不忘自己曾經是一名特種兵戰士,一名軍首長都主動為你敬過禮的特種兵戰士。我時刻為你感到驕傲,永遠不會改變。”
“謝謝您對我的理解和信任。中隊長,我不會讓你為我感到失望,我永遠是這支部隊的一名戰士,現在,以後。”
“我相信你能做到。”說著中隊長從口袋裡掏出香菸。
“還是抽我的吧,明天您想抽都沒了。給!”我將香菸遞給中隊長。
“你小子,還是這‘白沙’啊?不過年輕人還是少抽的好,這東西我是戒不了,要不指導員就不會總說我是煙槍了。”
“你這個老煙槍,這麼晚了又一個人在這抽呢?”指導員楊偉拿著手電筒推門而入。“難怪我查鋪不見你,怎麼沒事到這混煙抽啊?”
我將點燃的香菸放在屁股後,然後對指導員說:“我來看看您和中隊長,這不你不在嗎?指導員,要不你也來一支?”
“得!你小子可別想拉我下水,我啊早就戒了。我說你現在嘴巴怎變這甜啊?來看看我?有什麼好看的?”
‘看您說得指導員,您可是中隊的首長,我們的良師益友,軍隊未來的高階將領……”
“得得得!毛病又犯了你。耍貧。你抽吧,我又不是老虎,你怕什麼?幹嘛還把那煙放後面?”
“那我就抽了指導員。說真的,我是真的很怕你,自你上次把我罵了之後,我見你都想繞道走,不過,今天我還真想讓你再好好的把我罵一頓。明天,明天我們就要走了,以後,再見面可就難了。”
中隊長插話道:“別像個女人似的,竟說些酸話。你可是雙編制軍人,說不準哪天我們就能見面。”
指導員:“是啊,對於軍人而言,離別都是常事,不要總去想他,有緣自會相見。別多想了,早點回去睡吧。”
“等一下。指導員,我想和張子寒單獨談談,你看…”中隊長將手中的菸蒂使勁的摁倒在菸灰缸中看著我也看著指導員。
“行,行!你們聊,我先回屋睡了。”
注視著中隊長的表情,我忽然感覺到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我,是什麼事呢?我無從猜想。一下間確有一種莫名的疑慮和擔心。我的預感沒有錯,中隊長向我問起了朱亞洲和董曉曉的事情。原來,下午我們冒雨去找大隊長的時候,朱亞洲和董曉曉在雨中互訴離愁的情景全部進入了中隊長的眼簾。
那天,如果不是中隊長雷傑答應我對此事既往不咎,我想我是不會告訴他關於朱亞洲的感情經歷。
中隊長遞給我一支香菸。“來,該抽我的了,明天想抽也沒有了。”
我笑了笑。“是的,明天我們都再抽不到對方的煙了。”
中隊長:“張子寒同志啊,你不要有什麼誤會,我知道你跟朱亞洲都是馬一軍的兵,我不會為難你們,只是這種事情在部隊是絕對不允許的。不要用兒女情長博一生前途啊!”
“我知道您的意思中隊長,他們明天也就分開了,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