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的機會,但實質上可以阻止國際菸草巨頭藉機搶灘!一派出於賽事本身的精彩和資金需求,主張對菸草企業網開一面,菸草贊助這類問題,在國內本來就是具體問題具體對待的。我們站在哪一邊呢—應該有很清楚的選擇。”
菸草企業贊助過體育賽事,這是不爭的事實,國外早已如此。國內的“萬寶路杯”足球賽,武漢龜山電視塔上的巨幅健牌香菸廣告,也曾經引起過爭論,並且花費了巨大的氣力才推倒。正如阿彌所言,如果外菸巨頭重新露臉,影響將不僅僅是在菸草行業,那將牽扯到國人的健康大問題。
在“非典”的突發背景下,在阿彌的積極鼓動下,姜燦真正意識到將公司投入到控煙的國際主流輿論中,無論對企業的短期效益還是對國人的健康事業都是有遠利而無近害的大舉措!但對公司的說服工作,同樣也會是困難重重。意識到這樣的問題,姜燦決定先拿事實說話。他一方面組織開展了一次針對本市居民的“健康生活關心度”的調查活動;一方面借公司的新產品包裝在汕頭打樣的機會,邀請阿彌同行,現場實驗煙包警示語擴大的技術問題……
在這個非常時刻去重災區廣東!文靜在機場流著眼淚送別姜燦和阿彌這兩個敢死分子。阿彌認為文靜的柔情跟自己無關,當姜燦與文靜深情分別、依依不捨地擁作一團時,他早早地查體溫、過安檢,到出發廳閒逛。“非典”限制了人們的出行,偌大一個廳就只有幾個人在那裡戴著口罩發愣。航空業面臨的打擊遠不止是劫機事件那樣的單純。無聊中的阿彌欣賞著口罩文化空前地展現,有人在口罩上畫著鯊魚的嘴,像“飛虎隊”的戰鬥機一樣張牙舞爪;有人在口罩上畫上一支點燃的煙,表達了口可以閉上,但煙戒不掉的決心;更有可笑的人戴口罩只是罩上口!顧名思義,口罩口罩,就是罩口的—鼻子坦白地露在外面!阿彌一邊暗笑此人的愚笨,一邊得意地想:大家都戴口罩,我一個人不戴反而來得安全。
廣播已經在播報去汕頭的航班即將開航,但姜燦仍不見蹤影。阿彌想,這傢伙是上了“情癮”了!匆匆趕回入口處檢視,準備叫醒沉浸在愛戀中的人兒。來到安檢處時,姜燦遠遠地比他還急—幾個白衣天使圍著姜燦,姜燦在艱難地說著什麼,文靜也在一旁著急。阿彌向安檢說明情況,獲得了返回姜燦身邊的短暫許可。
原來,姜燦的體溫高於正常的攝氏度,不得放行。阿彌看到姜燦和文靜的臉都是通紅,也不知是剛才的纏綿羞的,還是急的。他忽然急中生智,上前拉著醫務負責人到一旁耳語一通。醫者父母心,聽了阿彌的解釋,負責人快樂地放行了!在文靜驚愕的表情中,姜燦隨阿彌匆匆穿過安檢,糊里糊塗地一路小跑。廣播已經在說:“飛往汕頭的姜燦先生,請你迅速辦理登機手續,上飛機……”
在飛機上,姜燦問:“你跟機場熟啊?”
阿彌說:“沒有!我只是跟醫生說,你剛才跟文靜親密分別,時間久、激|情高,所以導致了體溫上升。他們理解了,人之常情嘛!”
姜燦用力拍一下阿彌的肩膀:“真有你的!不過你那是胡扯,我們兩個哪有那麼久?至於那樣嗎!只是我體溫剛好高了一點而已。你說他們也是,我好說歹說就是不聽。我哪有生什麼病?好好的!‘非典’要把人整瘋的。”
“你沒聽說過啊?死於‘非典’的人當中,有三分之一是被認定‘疑似病例’嚇死的;三分之一是被‘隔離’鬱悶而死的;還有三分之一就是你這種情況。”阿彌調侃地說。
“我是什麼情況?”姜燦驚魂未定地問。
“被冤枉,瘋了,被人當街打死的!”阿彌說得恐怖之極。
“別嚇我哈!我要真瘋了!說點好玩的吧!”姜燦可憐地說。
“也有好玩的呀!”阿彌就把剛才對於口罩的觀察講給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