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就對了。
右狩聽到凌笙歌的話後眼中浮現一抹戾氣,手臂一揮大力得把王成天手中的劍給砍得斷成了兩截。
艹他孃的,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碰他女人的衣服?
雄性自來就有一種領土意識,在右狩心裡他睡了鈴鐺之後鈴鐺就是他的女人,他的人不管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是他的,包括掉的頭髮脫的衣服。看到他女人的衣服竟然被別的男人翻看撫摸,狗能忍他都忍不下去了。
王成天手中劍被砍斷後整條手臂都麻酥酥的,順著虎口流出鮮血。
這個傢伙力氣太大了,硬拼根本不行。
一閃身王成天溜進了密道,陰陽客棧裡的密道縱橫交錯外人根本不知道都通向哪裡。
“莫追了!”沐長歡喊住了右狩。
右狩走到凌笙歌面前把鈴鐺那個包袱扯了過來,他拿。
凌笙歌臉頰抽了一下,“你搶什麼搶?”
右狩一本正經的看了她一眼,“怕累到你。”
凌笙歌看了沐長歡一眼,“公子!”
沐長歡移開目光裝成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凌笙歌氣得冷哼,還沒等說話就被沐長歡扯到一旁。
“小踐人,我殺了你!”秦綰綰本來中毒已經神志不清,突然聽到凌笙歌的聲音忍痛撲了過來。
凌笙歌看到她那張臉的時候都要嚇尿了,喪屍。
秦綰綰戴著面具的那半邊臉本就沒肉,此時更是被毒藥灼燒得露出了白骨,另外半張臉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把臉蛋上的肉都給燒化了。
她配的藥不應該有腐蝕的成分啊?秦綰綰是不是碰了什麼東西了?
凌笙歌看到一旁有個水盆,水盆裡似乎漂浮著一層黑色的粉末。
秦綰綰用水洗臉了?原來那綜合在一起的藥遇水後會產生這樣的後果。
右狩手起劍落秦綰綰人頭落地,終止了那淒厲的叫聲。
“東西拿回來了,我們走吧!”凌笙歌怕耽擱的時間久了會生變故。
沐長歡點了下頭,從那房間走出。
右狩在前面帶路三個人很快離開了地下二層死了人的房間。
在客棧同左宮還有鈴鐺碰頭,凌笙歌看到一地的屍體染紅了客棧的地面,那些客棧裡的夥計還有因為風暴沒能離開的人全都不見了。
“人呢?”凌笙歌四處看了看。
“都躲起來了。”左宮眉頭挑了一下。
“姑娘。”鈴鐺跑到凌笙歌的身邊,“你沒事吧?”
“沒事,你的包袱在右狩那裡。”
鈴鐺看到右狩拿著她的包袱,斜了他一眼,“還我。”
右狩眉頭一挑,“自己來拿。”
鈴鐺猶豫了一下並沒過去,“算了,不要了。”
……
右狩眼睛一瞪,這丫頭連包袱都要了?他不就是想睡她嗎,至於怕成這樣?
“主子,那些人裡很多是我們路上遇到的那個商隊裡的人,王成天不知所蹤。”左宮壓低了聲音。
沐長歡嗯了一聲,“準備離開。”
“水還沒到。”左宮猶豫了一下,“怕不夠三天用的。”
“省著點,走吧!”沐長歡大步走出了陰陽客棧。
昨夜暴風把牲口棚颳倒,三頭駱駝身上的水都掀翻了,蒼狼止住了馬車還有兩匹踏炎烏騅和兩頭駱駝,剩下的水不是很充分要不然也不會等陰陽客棧的補給。
如今他們已經把陰陽客棧的人殺了個差不多,再留下去只有壞事沒有好事,只能提前離開。
“你們去客棧搜一搜,速來回合。”
“這就去。”左宮和右狩立刻動身去客棧搜。
沐長歡帶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