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都喜歡做什麼?”凌笙歌永遠屬於沒話找話型的。
“殺人。”
凌笙歌臉頰抽了一下,“這興趣真是很獨特。”
特麼的,沒辦法愉快的聊下去了。
中午的時候馬車停下,幾個人簡單了吃了一口然後在車下休息了半刻。
凌笙歌看到妖孽君拿著點心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看他那意思是想扔掉,她立刻跑了出去。
“等等。”
妖孽君還有旁邊的左宮和右狩都看著她,一臉的‘你什麼意思’?
凌笙歌伸出手指了指妖孽君手中的點心,“你不吃?我吃。”
他的點心同別人吃的不一樣,凌笙歌早就發現了。那麼精細的點心他一路上沒少糟蹋,凌笙歌覺得不能再讓他繼續糟蹋糧食了,那是要遭天譴的。
最主要是她不想和鈴鐺繼續啃硬饅頭。
妖孽君眼眸微微睜大,“你想吃?”
凌笙歌笑得雙眼彎彎,“浪費糧食不好,我這是在拯救你。”
妖孽君嘴角動了一下,“左宮,給她一斤。”
凌笙歌呵呵了一聲,當她是豬嗎?真是赤果果的侮辱。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凌笙歌已經和鈴鐺合夥兒把那一斤點心都吃了,吮了一下手指上的點心渣渣她一臉的意猶未盡。
要是再來一斤就好了!
剛剛是誰覺得自己被侮辱來的?真是啪啪打臉。
吃飽喝足也休息夠了,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繼續啟程。
鈴鐺坐在車外無視右狩看過來的目光,而是往身旁趕車這個戴帽子的人身邊蹭了蹭。
右狩眼眸一眯臉上浮現一抹戾色,“蒼狼,她是老子的人。”
趕車的男人就好像聽不到一般繼續趕車,不過身體倒是往旁邊讓了讓。
鈴鐺瞪了右狩一眼,他的人?她呸他一臉吐沫。
要不是為了姑娘她恨不得拿刀子捅死他,他不死就換她死。
凌笙歌坐在馬車裡偷聽外面說話,妖孽君看到她耳朵貼在車門上的德行眉頭蹙起。
“偷聽有意思?”
凌笙歌輕咳一聲端莊坐好,“哪裡有偷聽?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聽,就是聲音太小聽不真切。”
她聲音嬌嗔軟綿綿的如同絲滑的牛奶在唇齒間流淌,妖孽君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拽進了懷裡。
“公……”
凌笙歌剛想喊公子不要,不過她突然想到這貨不行啊,他那個地方不行想要也要不了對吧?
懸著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凌笙歌抬起頭看了妖孽君一眼,“公子~你想幹嘛?”
這聲音含糖量一下子就達到頂峰,別說聽到的人受不了,她這個說話的人都是全身一激靈。
妖孽君目光一沉,手上一用力凌笙歌直接貼在了他的身上。
“你覺得我能幹嘛?”
凌笙歌心道:你幹嘛都行反正幹不了老孃就對了。
“公子,我們下棋吧?”
“下棋?好。”
凌笙歌感覺他大手一鬆連忙從他大腿上逃開,從桌下拿出棋盤擺上凌笙歌笑米米的看著妖孽君。
“女士優先,我先下了啊!”
“輸的人脫衣服。”
……
凌笙歌臉頰一抽,臥槽,流氓你是想佔便宜吧?不過,你那個地方根本不行,就算脫衣服你能怎麼樣?
“能悔棋嗎?”
“你說呢?”
“公子,下棋有點沒意思,我來給你講講中草藥知識吧,辨百草什麼的是我強項。”凌笙歌把棋盤又給放了回去。
妖孽君從車座下面拿出筆墨紙硯,“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