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姑娘擔待下來就是。”
寒月仰起臉兒,望著屋頂,緩緩的接道:“如你肯答應把那一瓶千年參丸送給我家姑娘,也許可得我家老主人歡心,免了我一頓責罰。”
林寒青嘆道:“那瓶千年參丸,早已失去,我縱然願意奉送,也是無可奈何。”
寒月道:“那不要緊,我家老主人的性格,一向是非禮勿動,只要你答應相送,追隨失物之事,自由我家老主人出面追討,不管你的事了。”
林寒青想到那瓶子年參丸,關係著周簧生死,如若答允相贈,日後不便再改口相討,一時之間,心中好生為難,沉吟了良久,道:“這個,容在下想想再說吧!”
韓士公搖搖頭,道:“唯女子與小人最難養也,老夫活了這把年紀,仍然看了一個毛丫頭的道兒,當真是慚愧得很。”
寒月絲毫不以為傳,反而嫣然一笑,道:“有朝一日,你有緣得見我家小姐一面,哼……”
韓士公接道:“見了她又怎麼樣麼?”
寒月笑道:“別看你一把年紀,見聞甚多,她賣了你,你也不會知道的。”
韓士公道:“老夫不信有此等事。”
寒月道:“不信你就試試……”忽的黯然一嘆,接道:“但願上蒼相憐,保佑小姐病勢好轉,也好讓天下鬚眉,見識見識她的才能……”
一陣步履聲,傳了過來,打斷了寒月未完之言。
抬頭望去,只見一個道童,當門而立,面色冷漠,掃掠了三人一眼,道:“家師有請三位。”
韓士公霍然站起,一語不發的大步向外行去。
此人年紀雖大,但生性火暴,最是受不得別人的輕藐、閒氣。
林寒青和寒月魚貫隨行,出了茅室。
那道童引導著三人,走進了正中一所廣大的茅屋中。
敞廳裡早已有人相候,除了天鶴道長之外,還有一個白髮童顏的老者。
只見寒月急急奔了過去,對那白髮老人,拜了下去,道:“寒月叩見老爺。”
那老人除了滿頭雪發和一對灰白的眉毛外,再也無法找出一點老邁的痕跡,但他的眉宇間,卻泛湧出重重的憂慮。
只見他輕揮左手,說道:“你起來。”
寒月站起身子,低聲對那白髮老人說道:“老爺如若斷去那兩人手上鐵銬,他就奉送一瓶千年參丸,療治小姐的重症。”
林寒青聽得心頭大急,還未來及開口,那白髮人已介面說道:“老夫先代小女謝過。”緩步走了過來,探手從懷中取出一柄短劍,揚腕一揮,林寒青手中鐵銬,應手而斷。
韓士公目光一掠那短劍,失聲叫道:“魚腸劍。”
白髮老人淡淡一笑道:“不錯,兄臺倒是識貨人。”寒劍再揮,挑斷了韓士公手上的鐵銬。
兩人已被那鐵銬鎖了甚久,此時驟然解開,不自禁的舒展一下雙臂,長長吁了一口氣。
韓士公想到適才天南二怪相逼天鶴道長,問他天南二寶的下落之事,想不到天南二寶之一的魚腸劍,竟然就在這連雲廬中。
轉眼望去,只見天鶴道長肅然而坐,目光投注在室外一片蒼松之上,神情間若有所思。
白髮人削去了兩人手上鐵銬,緩步歸還坐位,回顧了寒月一眼,道:“小姐來了,你到後面去看看她吧!”
天鶴道長突然收回投注在室外的目光,一掠韓士公和林寒青道:“兩位請坐。”
林寒青被那白髮人一句話封住了口,一時間不好再提千年參丸的事,轉望著天鶴道長說道:“道長有何指教。”
天鶴道長輕輕嘆息一聲,道:“連雲廬上素來不願留客,兩位手上的鐵銬已除,心願已了,也該離此地去了。”
林寒青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