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
撿步進去,他倒是有模有樣地上香,然後去求籤。
忽然看著我,硬生生地就扯出一抹冷淡的笑意,眼神越過我,看著夏君棠,淡淡地說:“君棠,你來過這裡,是否會解籤文?”夏君棠當然不會的,他要的,也不是他會。
只是一句開頭而已,如我們所料的一樣,他只是淡定地看著那師太,有些傲氣地問:“你應該知道他們的籤文是什麼吧!”
那師太清亮的眼中含著智慧,看著我們不卑不亢地說:“太久的事了,倒也不得記,但是這位施主和這位小姐來,倒是有些映象。”
“哦?是她嗎?”十足十的懷疑。
那師父但笑不語,只是點點頭。
“爺看倒是不像。”他冷冷哼哼地視線像刀一樣,要把我劈成幾段。
雖然眉目間有些相似,要是真像個十足,還是不可能的。
再說了,沐貴妃那樣的絕*子,讓人看一眼,便足以記住一生了,這師太是出家人,能看盡人間的悲歡離合,她淡定從容,慧眸似乎能看透我們之間的把戲。
她笑笑:“這位爺即心中認定,何須多問。”是啊,說得對極了,我心裡咕噥著。
他挑眉,狠狠地一瞪我。
夏君棠一手輕攏我的肩頭,淡淡地說:“七爺還求籤不?”
七爺,原來他排行第七啊,比夏君棠還小,但是那股子霸道蠻橫之氣,倒是不小。
“這位爺不須求籤,貴不可言。”那師太還是笑眯眯地看著。
他冷哼,有些高傲地說:“爺也不打算求,爺從信這些。”
幸得人家沒有把他轟出去,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你不信你還來,也不怕別人把你轟出去。
他帶著一身冷怒,拂袖而去。
我和夏君棠跟在他的身後,暗暗地舒了一口氣。
一邊想著幸好,一邊想著他冷肅的眼神,邁出寺門一個不小心沒踩穩腳下一滑,身子往前栽去,雙膝狼狽地跪在地上,一股鑽心的痛從膝蓋處傳了上來。
夏君棠和他回過頭來看著我,一個是一臉的笑意,一個是一臉的關切。
“知秋,痛不?”夏君棠蹲下身來扶我。
“惡有惡報。”他一臉嘲笑著,剛才的冷怒一掃而空:“說謊的代價,就算是跪在地上求爺,爺也不會輕饒的。”夏君棠扶起我也不和他說什麼,看著膝間的血絲滲出染上了白色的裙子,只是抬頭看著他說:“知秋不小心摔傷了。”“活該。”他不客氣地說著,扭頭就徑自先走。
這個可惡的人,算了,他是皇上,我跟他計較什麼,著實也是我心裡存著佼幸的心理,才不小心摔著的。
“知秋,我揹你下山。”他蹲在我的前面。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好:“沒關係,我可以下山的。”這十里亭上是怎麼了,自從我遇上他們之後,我每上一次就會受一次傷。
“知秋。”他擰起眉頭轉過頭來看著我:“下山路不好走,要是傷到了筋骨怎麼辦?”見我不說話,他又低低地說:“知秋,你是嫌棄我麼?”
當然不是,這樣一說我倒是太矯情了,趴在他的背上,讓他揹著我下山。
前面的那人走得極快,還有公公打著傘,倒是涼快得很。
夏君棠揹著我,也不能落後得太遠了,在太陽底下走著,別說我一頭一臉是汗,他亦也是。
拈起袖子,給他擦著臉頰上滾落的汗水。
他輕輕地一笑:“知秋,我想我的選擇,是對的。我以為這條路,會很難,會很孤單,但是我現在,期待起來了。”
手有些顫抖,他說的話我懂,趴在他的背上,寬厚的背足以給人依靠。
親們啊,那啥,鳳凰還是不習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