揀出一個矮凳子坐下,她的身形比被綁的男人小了不止半點,但是氣勢卻遠超於他。 莫老二不是個會看臉色和形勢的,他聽到這話就像被點燃的炮仗,噼裡啪啦地就是一頓罵。 去除掉裡面不能聽的字眼,無非是說三丫吃裡扒外,不潔身自好,賠錢貨。 夏其妙自動過濾那些都比狗叫難聽的話,從中提取有效資訊。無非兩條,女方婚嫁必須父親同意,否則不算數;他想要一大筆彩禮養兒子。 她揉了揉耳朵,再開口就提起對方最在意的事情,往他心窩子裡戳:“你生不出兒子。” 她當然知道自己說什麼最能惹對方跳腳,讓他更加憤怒失去理智,她才能聽到更多的訊息。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對方沒有再次“妙語連珠”,而是重重地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麼,我馬上就要有兒子了。” 聽著他極為篤定的話語,夏其妙微挑起眉,她自然而然地想起三丫母親肚子裡懷的那個,但是它還沒出生,他如何確定性別? “你是說肚子裡的那個嗎,你怎麼知道那是兒子,說不定還是女兒。” 莫老二平生最討厭別人拿他只生女兒說事,活下來的就有三個,加上沒活下來的也有七八個,算是賠錢貨。 沒用的娘們,莫老二覺得自己當初眼瞎,怎麼就選了她,要是等等再輪到另一個,現在兒子都出生了。 他眼熱地看向豁牙男,想到他要不給錢就當自己的便宜兒子,旋即又狠狠瞪了他一下。 有病。豁牙男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對他翻了個白眼。 莫老二哼哼兩聲,自信不疑:“絕對是兒子。”喜歡我在詭樓當包租婆()我在詭樓當包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