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就算你們吊死了,你們頭頂上也得有個迷姦本少爺的罵名!”石漠風冷笑道,心知此時不能心慈手軟,不然不是收下那前倨後恭的葉家女兒,被葉家人纏上;就是等葉家女兒死後,他攤上一個始亂終棄的罵名。
“古家姑娘、古家娘子來了,因沒帖子,不敢進府,在大門外等著呢。”福年在進來通報道。
“她們來做什麼?”石清妍問。
福年又隔著門窗低聲問了來通稟的媳婦,隨即揚聲道:“古姑娘來送還舅爺往日送到古家的東西,說是不敢高攀,如今就退了那門不當戶不對的親事。”
葉夫人聞言心中一喜,暗道這古家丫頭當真識趣,她定是明知道比不過葉宛然,及早地就生了退意,這也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
石漠風聞言卻有些哭笑不得,且不說他壓根不記得跟那葉家姑娘春風一度沒有,即便是記得,古暮月過來退親也來得太快了一些。
“問一問古姑娘是欲擒故眾還是當真要退親?若當真,叫趙銘家的接了東西,不過半日就能將親事退了,若是欲擒故眾,這邊人忙事多,沒空搭理她,叫她改日再來。”石清妍毫不留情地說道。
“是。”
葉夫人、葉宛然只覺得石清妍瞧著像是打古暮月臉,看著又像是在罵她們,都落著淚心道這錦王妃當真一點子臉面也不給人留。
“行了,你們去衙門吧,是非曲直,就由官老爺做主去。”石清妍懶怠去管這事,又心知這事連古暮月都知道了,那便是已經張揚開了,遮掩不得。
石漠風說道:“還請王妃借了幾個婆子來,若是她們母女尋死,也別死在王府裡頭。”
“漠哥哥,一日夫妻百日恩……宛然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何苦……”葉宛然泣不成聲、我見猶憐地說道,被葉夫人勸說無數次,好不容易下了狠心豁出去跟石漠風親近,她吃了大虧,石漠風佔了大便宜,石漠風還這般嫌棄她。
“是呀女婿,古家是什麼門戶,她們哪裡敢說嘴?剛才不過是虛張聲勢,你瞧,王妃那話一放出去,古家就沒訊息了。”葉夫人顧不得男女有別,忙從地上站起來去拉石漠風的臂膀,“就算進了衙門,官老爺也要勸女婿大事化小,高高興興地接了宛然進了門,大家和和氣氣,這才是為人處世的正理,做什麼動不動就高官去?”
“呸!若是官老爺不還我一個清白,我就告御狀去!”石漠風啐了一口,狠狠地瞪了楚靜喬一眼,又見那葉家母女都被婆子扣住,就領著人向外去。
葉家母女求救地看向楚靜喬,見楚靜喬背過身去,心知她們上當了,楚靜喬原就不在意她們的死活,也不敢將與楚靜喬合夥的事說出,只能一味地求石漠風看在昔日的親家份上放了她們母女一馬。
“母妃,世上竟然有這樣沒臉沒皮的事……”楚靜喬笑道,見石清妍不搭理她,就訕訕的,又見石清妍要吃茶,忙去給她遞茶。
“還不打算說?是以為我查不出來?”石清妍嗑著瓜子,也不看楚靜喬。
楚靜喬忙道:“母妃,這事當真與我不相干。”說完,見石清妍對她愛答不理,就忙道:“實在是小舅舅過分,女兒才有心叫他得個教訓,誰叫他下注去買我十六歲後會有十個面首。”說著,就委屈地紅了眼睛,早先雖聽過這話,也戲謔過要叫何探花做她三千面首之一,但那總是戲言,她還是個黃花閨女呢,見如今有人去賭這事,她如何不羞不惱。前幾日石清妍叫她盯著石漠風,不想竟打聽到石漠風下注去堵她會有多少面首的事,一時氣惱,又想石漠風最厭煩的是葉家人,就與葉家人勾結打了石漠風一個措手不及,叫石漠風生生吞下葉家這蒼蠅——至於錦王府替葉家說情的事,那是想都別想,到時候葉家也要吃了這個悶虧,“母妃,不過是個女人,小舅舅還得了便宜呢,葉家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