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淡淡地說道,也明白楚靜喬原就出身尊貴,看不起其他女人,葉家那等不入流的人家在楚靜喬眼中就是螻蟻,她連手腕都懶得用上。明白歸明白,卻依舊失望不已。
聽到隔壁屋子傳來嬰孩啼哭聲,便起身向那邊屋子去。
待進了那邊,瞧見楚律正襟危坐地抱著那誰叫楚靜徙畫像,石清妍一邊將那誰換成賢淑,一邊自己個抱了賢惠,笑道:“小仙子,好好地畫了,畫得好,就能直接掛到楚家宗廟去了。”
“你莫胡言亂語。”楚律心說楚靜徙畫的是那日他們父女一同玩蒼蠅的事,這事可不是什麼能夠傳給子孫的事,看石清妍抱著賢惠扭動腰肢,就又道:“天還不甚冷,何苦這樣動彈。”
“我說了我要緊實下來的。”石清妍一邊扭動腰肢,一邊說道:“你那兩個大女兒當真叫人不省心,一個一條道走到黑叫人委實喜歡不起來;一個又時不時地愛衝動一下。”
楚律沉默不語,半響說道:“二姑娘進了大永侯家不惹出大事就夠了,至於靜喬,她還要再磨練磨練。”說著,愕然地脫口道:“你腰身出來了——”說完,險些咬了舌頭。
“我什麼時候沒了腰?”石清妍納悶地扭著腰說道,又摸摸自己肚子,含笑道:“原來王爺一直忍辱負重沒告訴臣妾臣妾如今慘不忍睹?”
“哪裡,本王一直是喜歡王妃這一身……”
“咳咳。”石清妍見楚律將楚靜徙給忘了,心道楚靜徙可是會學話了。
楚律會意,拿了眼睛深深地緩緩地打量了石清妍一眼,以示自己十分喜歡她這豐腴的身段。
過了小半日,楚律、石清妍、楚靜徙正在瞧奶孃們趁著日頭正好給三個小子洗澡,楚律才將楚靜徙好奇地去扯賢惠胯、下某處的手拉回來,就見祈年進來低聲道:“奴婢有些話要回王妃、王爺。”
石清妍心知有些話祈年不好當著楚靜徙、賢惠三兄弟的面說,就與楚律出來,重新去了正房明間裡。
楚靜喬跪在地上,看見楚律、石清妍過來,也不敢起,只殷切地看向石清妍。
祈年見楚律、石清妍坐定了,就開口道:“一路上許多人勸說舅爺乾脆收下那葉家姑娘,舅爺也沒理會。葉家姑娘在大堂上撞暈了,血流了不少,只剩下半口氣吊著了。縣令也沒敢勸說咱們舅爺收下葉家姑娘,葉夫人也不敢提公主的事,又有人看見咱們家舅爺是被抬進了好人樓的,也有人作證葉家一直對咱們舅爺糾纏不休,於是就定下了葉家母女迷姦的罪名,縣令說葉家母女家中原在京城犯了事,錦衣衛在追查她們家家產呢,如今就叫人押解了她們進京。”
“舅爺回來了嗎?”石清妍問。
“跟著舅爺出去的婆子們來說舅爺去了古家。”
“當真是好女婿,他原是隻身一人過來的,也沒什麼行李,告訴門上舅爺若回來了,不許叫他進門。舅爺若不服,就告訴他,一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便是玩笑也有個度,敢下了賭注去賭自家外甥女有幾個面首,可見舅爺跟咱們生分的很,這樣的親戚,咱們可不敢認——告訴他,公主都跪了一下午了,還有眼下父親在打仗,指不定有人要抓了他做人質,叫他自求多福吧。”石清妍說道,這會子石漠風雖打贏了官司,但一個男子被人迷姦,總不是美名,也虧得石漠風不肯吃了悶虧,一定要打官司。
“母妃,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