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手下便是一片柔軟溫熱的豐腴,手指微微拂動,便撥到一粒小巧的珠子,兩隻手指緩緩地揉弄那珠子,隨即用力一夾。
石清妍蹙著眉頭,低頭看了眼□自己衣襟的那隻手,隨即仰頭看了眼楚律,嘆息道:“王爺何必浪費自己的雨露,臣妾又不能有孕,但既然王爺不介意,臣妾便也多操心了。”說著,便動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要將外頭的衣裳脫去。
楚律的手一直按在石清妍胸口,瞧見她這舉動,一時覺得好笑,又覺這女人果然與旁人不同,從她衣襟裡抽出手,打橫將石清妍抱起來丟到床上,便拿了她床邊放著的帕子綁住了她的眼睛,說道:“王妃躺著就好,耿大人不定什麼時候又來求見呢。”
“王爺這又是何必?”
“王妃怕了?日久生情,王妃是怕對本王動情?”
石清妍聽到“日久生情”四字,便不由地笑了起來,想起不知從何處聽說過通往女人心靈的道路就是Y道,暗道果然從古至今的男人都信奉這個呢。
楚律聽到石清妍笑了,伸手探進她衣襟裡,對著那紅珠便又用力掐了一下,待看到石清妍伸手要將臉上的帕子摘去,便取下自己的腰帶要將她雙手綁住,又伸手剝開她的衣襟,將抹胸拉下,就興致盎然地看著那一對跳出的白兔,“王妃當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多謝王爺誇獎,想不到王爺還有這癖好。”石清妍輕描淡寫地說道,心裡卻不免有些驚慌,手上掙扎了一下,見掙不開,便閉了嘴,識時務地強忍著,心裡想著耿奇聲、樓朝日要跟楚律說什麼來轉移心智,忽地胸口一暖,卻是紅珠被人含住,身子扭動一下,卻覺自己的右乳被人扣住,溼熱從胸口傳來,心裡才覺厭惡,忽地那紅珠上一疼,嘴中不經意地溢位一聲嚶嚀,隨即一股莫名的感覺傳來。
“王爺莫玩笑了。”石清妍笑道,探著身子要將臉上的帕子在床上蹭下,便又被人按住頭。
楚律清楚地看到石清妍的反抗,便又探著頭,向她紅唇上吻去,舌頭靈巧地探入她口中,纏繞著另一條粉色的丁香舌。
石清妍先是被動地應付著,被他纏得急了,便想躲開,丁香舌在口中蜷縮,忽地卻被口水嗆住,咳嗽起來,一時忽地不得張開嘴,待要喘息,便又被楚律纏了上來,身不由己地與他“纏綿”。
楚律微微抬頭,嘴角帶起一絲香涎,看見石清妍嘴微微張了張便又緊緊抿住,就又探下頭撬開她唇舌,一邊挑撥她的舌尖,一邊伸手向下,先是緩緩地揉弄,隨即又用地揉捻起紅珠,待瞧見那紅珠挺立起來,便又將頭往下探,張口含住那挺直的紅珠,隨即又伸出一隻手掩在石清妍唇上,見她紅唇微微開啟,便拿了手在她唇邊畫著圈,不時地探入她口中撩撥她的丁香舌。
石清妍只覺得自己嘴唇微微有些麻痺,張嘴咬住楚律的手指,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催促道:“王爺快些吧,耿大人他們趕著回京呢。”
楚律輕笑一聲,見石清妍氣息有些紊亂,越發有條不紊,俯身看著石清妍,低頭在她唇邊似有若無地吻著,伸手將她裙褲落下,手指在她白馥馥的腹部劃過,便將手探到了她身下,察覺到石清妍的身子向後稍稍撤去,便伸手按住那片芳草地,又伸出手指向下探索,微微觸控到一點溼潤,便猛地將手指探進去。
“王妃不樂意跟本王共享魚水之歡?”楚律輕聲說道,手指微微彈動,在裡面摸索了兩下,瞧見手指碰到一處,石清妍便顫抖起來,便拿了手指在那一處輕輕地刮過,須臾,手指觸感覺到一陣暖流湧出,便退了出來,繼而俯身將自己的衣襟推到一旁拉下褲子,用力地頂了進去。
石清妍嘴裡低低地啊了一聲,隨後便咿咿啊啊地低吟淺唱起來,蒙著眼睛,只覺得一陣眩暈,隨後腦海一片空白,覺察到自己的雙腿被架在他腰間,便微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