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都有賀蘭辭、王鈺他們做了,小事又有楚靜喬、武言曉分擔,此時他這王爺比誰都清閒,閒散下來,自然要將注意力放在楚賢淑身上。
“……賢淑還好吧。”楚律對何必問如何為情自苦毫不感興趣,看何必問自覺地收回了搭在石清妍腕上的手,便立時去問。
何必問笑道:“賢淑還好,但是賢惠只怕不甚好。”
“這是何意?”楚律忙問。
何必問微微蹙眉道:“必問素來便知知己是個迎難而上的人物,可也沒想過她會這般只撿著險路走。依著脈象,知己肚子裡當是除了賢淑,還有一個賢惠。”
“……知己可否別隨便替我女兒取名字?”石清妍咬牙道,一時也忘了興許不是女兒呢。
“那賢惠到底如何不好了?”楚律忙追問,因心急,便將石清妍那話忽略了,也忽視了何必問自顧自地給他孩子取名字的事。
“脈象太淺了,只怕弱了些,興許會連累賢淑也不一定。”何必問壓低聲音深沉地說道,看楚律唬得臉色發白,便又微微仰著身子,含笑道:“萬幸有必問這神醫在,知己定然安然無恙。”
楚律不禁鬆了一口氣,因這麼一大喘氣,越發厭煩起何必問來,便說道:“神醫?請問第一才子還會什麼?”
“王爺說得出的,必問都略會一二。”
“庖廚?”
“略知一二,必問深知知己這小身子板原本不甚豐盈,冷不丁裝上賢惠、賢淑兩個,只怕肚皮會被撐裂,待生產後,知己若還想用美色事人……”
“王妃從不以美色事人,本王看中的是王妃的品性,並非她的美色。”楚律說道,深深地看了眼石清妍。
石清妍有些羞澀地回了楚律一個笑,心說楚律這是在貶低她的美色?隨即忙對何必問說道:“可有法子補救?知己救我,我還想以色事人五十年。”
“知己不必擔憂,有必問在,那些煩惱知己儘可以拋在腦後。比如這肚子上的……”何必問才開口,便被楚律打斷。
楚律咳嗽兩聲,雖知女為悅己者容,但聽何必問說這話,又覺得有些不自在,恰看見沉水送了茶水進來,便待沉水放下茶水後,問何必問:“何公子可去中洲府觀禮?老五送了帖子過來,本王以王妃身子重了,推拒了,只令靜喬代本王過去。”
何必問一邊捧著茶盞,瞧著那茶葉在裡頭起起伏伏,笑道:“必問也不過去,若不然,叫人家鍾家姑娘喜堂上叫嚷換新郎,就有些對不住瑞王了。”
楚律鬆了口氣,心說何必問貌似比那些大夫太醫頂用一些,便留了他在府裡照料賢淑、賢惠兩個。
“靜喬過去也好,人家依著娶王妃的大禮納妾,咱們也不能打了瑞王府的臉,在這會子跟他們叫板這事不合規矩就有些不識時務。這一路除了叫武先生跟著,還叫誰跟著去?餘家兄弟?”石清妍問道,畢竟如今楚靜喬是名義上益陽府少當家的,要取了她性命的人也不在少數。
“就叫餘家兄弟跟著去,再派了十幾個猛士跟著,靜喬定然無事。”楚律說道。
石清妍沉吟一番,依舊覺得這會子楚恆白撿了一塊地未免太舒坦了,於是說道:“不如叫餘大將軍去,雖有些大材小用,但他是直腸子的人,跟他那小兒子思渡的性子彷彿。你只跟他說,叫他去勸說老五由著他與鍾將軍一同把守燕回關,看老五怎麼回他。”
何必問贊同道:“正該如此,不然叫餘大將軍在益陽府內蹉跎歲月,餘大將軍還會以為王爺不器重他。再者說,既然早先商議定了給瑞王一塊地的事,瑞王自然也明白,眼下餘大將軍所提議之事乃是王爺授意,他自會權衡要不要讓出燕回關一半來換取一大塊富饒的藩地。”
“……此舉,未免有些……”楚律想想亙州府也是軟硬兼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