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安靜了下來,對呀!重點就是公主喜歡駙馬,不惜共事一夫。
駙馬可能不知道,他每次入官晉見皇上時,公主都會躲起來偷偷地看他,那時的公主多惹人憐愛呀!也是因為公主喜歡他,所以朝中那麼多王公大臣之中才會選中他這個小小平西將軍。
沒想到駙馬卻不知珍惜,反而這麼傷害公主。
“現在我們只能讓公主儘量快樂,畢竟這是公主自己選的路,再辛苦也要走下去,無法回頭了上夏天深吸一口氣,她一定要保護公主,不讓公主受到更多的傷害!
***
平西將軍府正廳
“你說什麼?!”衛憲文驚愕地翻倒手中上好的茶水。
“孩兒打算五天之後迎娶虹月。”衛如豪重複道。
衛母蹙著居看一眼顯然正在醞釀怒氣的丈夫,“不好吧?”
衛如豪直視雙親,堅決的語氣不容轉圜,“孩兒已經作好準備。”
衛憲文“砰”地一聲,一掌打上茶几,“那你還問我們做什麼?乾脆不用回來算了!”
“孩兒知道之前委屈爹孃了,之後會好好管教公主,不讓她再對爹孃無禮,而且虹月會好好侍奉爹孃的。”
“無禮的是你!歡兒侍奉我們比你這親生兒子還周到,你拿什麼去教訓人家?!讓歡兒教訓你什麼是孝道才是真的!”衛憲文氣道。
雖然歡兒入門不過半個月,但感覺卻像是他們多了一個女兒一般,不僅絲毫沒有架子,而且為怕他們兩老不自在,將自己說話的習慣改掉,不再自稱“本宮”,還會陪他們說笑話解悶,比長年在外征戰又寡言的親生兒子,與他們更像一家人。
歡兒的好讓他們清楚的知道,自己兒子真的配不上她。
衛母皺眉打量衛如豪,他究竟什麼地方值得讓歡兒芳心暗許?
女兒家的心事她明白,歡兒一定早見過豪兒,否則怎會在提到他時雙眼閃閃發亮、雙頰泛紅,分明就是提到意中人的樣子。
“豪兒,你是不是誤會歡兒什麼了?”衛母忍不住問。
“歡兒?”衛如豪皺眉重複這個陌生的名字。
衛母跟著攢眉,“你連自己妻子的閨名都不知道?”
現在她終於知道他荒唐到什麼地步,竟然這麼忽視歡兒。
“公主的閨名不是可以隨便提的。”衛如豪自有開脫的理由。
“哼!”衛憲文重重哼出一口氣。
“如果爹孃沒有異議,婚禮就定在五天後了。”
衛母問:“那歡兒呢?”
“這樁婚事是皇上親允,”衛如豪口氣變得冰冷。
“是嗎?”衛憲文一哼,“來人,去請少夫人過來。”
衛如豪聞言眉微蹙,沒說什麼。
衛母無法不注意到兒子提到李歡時的厭惡口氣,兩人又不是有深仇大恨,為何兒子要這麼仇視歡兒?何況歡兒真是個好女孩。
“豪兒,你不喜歡歡兒嗎?成親後你惡意遺棄,可是歡兒什麼也沒說,苦全往自己肚子裡吞,你要懂得珍惜,別等到事情無法挽回後才來後悔。”衛母語重心長地說。
“苦?”衛如豪不以為然地揚起眉,冷笑道:“她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哪!誰敢讓她吃一絲苦?她從未為別人設身處地想過,以致與孩兒相識在先的虹月只能委屈為妾,若非因為聖旨,孩兒豈會答應迎娶公主?孩兒此生只想有一個真心喜愛的女子為妻,從此一心一意恩愛一生,就像您和爹兩人白首至老,不願享齊人之福,而虹月就是那個女子!
“至少公主是正室不是嗎?只因為她是金枝玉葉,所以她是正室,但是沒有更多了,孩兒心目中唯一的妻子只有虹月,永寧公主?哼,她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