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爹爹哪裡,請他與福州鏢局的雲總鏢頭把這個矛盾給解開了,你看好不好。”
李文軒心道:“蘇嘯天已經幫了我良多,此時真好再麻煩於他?”說道:“晴雪,叫我說暫時不礙事的,你想想,就看雲放那少爺的脾氣,就算他老子答應了,他也未必肯接受,還白白讓蘇伯伯打上了面子,不划算,不划算呢。”
“那……那該怎麼好?”蘇晴雪有些心急了。
李文軒笑道:“你就放心吧,他們鏢局裡面這幾個好手我都交過了手,也大概知道了他們有多少能耐,下次就算是再遇上,我一人打他們四人,想來也不難,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李文軒說罷,回身拍了拍蘇晴雪的手,叫她放心。
蘇晴雪心知當下也只能如此,也不再多言,不一會功夫,馬兒四蹄輕點,兩人歷經多日奔波之後,總算是進了這莆田城,也不曉得為何,進城之後,兩人都是同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李文軒四下張望著,本是打算在路邊買了一頂氈帽,可買過了氈帽之後,瞧到賣糕點糖果的,怕蘇晴雪早上餓肚子,便為蘇晴雪買了許多,順道又買了許多新鮮的豬肉,算作是白翎兒的伙食,馬車往前走上沒幾步,見又有賣布匹成衣的,兩人在其中又是好一陣子的挑選,蘇晴雪為李文軒挑了一身,自己也買了一些,還特意選了一套男兒服飾,等等如此這般,兩人走走停停,過去了許多時間,可李文軒與蘇晴雪還沒找下客棧,車中便已經置辦了許多東西。
馬車繼續往前走,李文軒遠遠的瞧見前面有很大的一處院落,門前豎著一杆高旗,可上面的字跡瞧得不甚清楚,李文軒驅車又往前行進了幾丈,方才瞧到,這大旗外宿紅緞,內嵌金紋,下垂碧綠絲絛,隨風搖擺,好不威風,大旗的正中間則是寫著“福州鏢局”四個大字,李文軒心下一凜,知道了前面並非好去處,昨晚與自己打架的仇人就在前面不遠處,當即停下了馬車,不敢在城中再亂闖亂逛,尋人問清楚道路,便直接駕車向城內西北角的一家“聞海客棧”而去。只因福州鏢局是在城東南,李文軒因此便故意在西北角尋找客棧入住,想來雙方相距甚遠,自己出門採買物品便是不容易撞上。
李文軒與蘇晴雪進了客棧,要了兩間相鄰的上房,白翎兒自然也入住了蘇晴雪的香閣之中。
李文軒與蘇晴雪各自稍作休整,待到午時便一通下樓用飯,李文軒便趁機拉著店小二問道:“小二哥,我聽說此處有一處寺廟,名為莆田寺,我自小喜佛,但凡遇到名寺古剎便忍不住要拜上一拜,不曉得這莆田寺是在何處,我明日想過去參拜一番。”
店小二一邊為兩人上菜,一邊眉飛色舞的說道:“客官啊!那感情好,咱這莆田雖說是個小地方,但在咱這小地方里頭,莆田寺卻是個寶,天下許多人都曉得吶,你上那裡去拜佛,指定沒錯,不過就是路途稍稍遠了一些,出了北門,您一直往北走,行到約莫三十里的地方,有條向西的岔路,您再順著向西的那條路一直奔西走,再要半個時辰就差不多到了。”
李文軒點了點頭,先是道謝,後又問道:“小二哥,你可知道在這莆田寺裡面,此時的方丈法號為何?”
問道此處,店小二撓了撓腦袋,慢吞吞的說道:“方丈好像是叫……子……子……子什麼來著。”這店小二想了半天,卻只說出了一個“子”字,最後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只好說道:“客官,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啦,只是知道方丈的法號第一個字是個‘子’字,其他就不曉得啦,要不您再問問旁人?”
李文軒哈哈一笑,與店小二賞了幾個銅錢,店小二便樂得歡歡喜喜的去了。李文軒向蘇晴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