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露了風聲,我二人是小,可你們寨主的那許多家眷還都安頓在寶台山總寨之中,他們要是有個三場兩短,可叫劉寨主往後還如何做人啊?”
馬元也是心中一凜,隨後深深的拜下去,說道:“兩位恩人仁義,小的替劉寨主謝過了,如今如何安排,但聽姑娘吩咐!”
嶽盈說道:“好!既然馬大哥這般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相信馬大哥今日同來的這些兄弟,都是劉寨主的親信,這個應該不錯吧?”
馬元說道:“這是自然,這些都是可以託性命的好兄弟!”
嶽盈回頭看了看自己後面船上綁縛的二十幾個俘虜,嘆了口氣,隨後又向馬元看了看,眼睛微微一眯,露出一絲殺氣,馬元當即點頭說道:“明白!”
嶽盈又道:“此處還得勞煩你與眾弟兄們辛苦一些,清理乾淨了,然後回到寨子中,往常做什麼,便做什麼,不能叫人看出半點異樣,劉寨主回到水寨之後,你轉告他,就說文軒與我用性命擔保他家人的周全,請他在安心在寨子中養傷即可。”
馬元說道:“小的一定稟明劉寨主,劉寨主定會親自向二位致謝!”
嶽盈又道:“不可,不可,你們劉寨主可千萬不要來尋我們兩人,此時大事未定,咱們得處處小心,等到他日需要劉寨主舉事之時,我二人自當親自登門拜見劉寨主!至於今日,咱們便在此地分開,以免讓人瞧見了,十分不妥。”
嶽盈所言,馬元無不遵守,當即向李文軒與嶽盈行禮恭送,嶽盈與李文軒則仍舊是划著小船向對岸使去。
李文軒將小船劃出沒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哀嚎,跟著就聽見許多“噗——噗——”的響聲,回頭一看,只見方才被馬元擒住的那些俘虜頃刻只見全都身首異處,被推入了湖中。
李文軒心中不忍,自言自語道:“他們與咱們動手的時候也就罷了,可他們此時已經毫無還手之力,這馬元卻為何還要殺了他們?”
嶽盈小聲說道:“文軒,是我叫馬元殺的。”
李文軒一驚,說道:“是你?你為什麼?”
嶽盈問道:“你生氣啦?”
李文軒低頭不語,嶽盈又道:“文軒,你想想,這些俘虜不管是放回寶台山總寨,還是說送到劉衡的大寨,十之八九他們都要將方才的事情說出來,你想想,今天喪的是他們十幾條人命,可他們若是洩露了風聲,你想想,這又會連累多少人流血枉死?”
李文軒長嘆一聲,說道:“我明白,可是……唉,罷了!”
嶽盈說道:“文軒啊,你心地太好了,難怪我爹不叫你跟著他,不然……你總是要吃虧的。”
嶽盈頓了頓又道:“跟你比起來,我就是太壞了。”
李文軒忙道:“你這是哪裡話,我沒有半點埋怨你的意思,只是覺得大家這般打打殺殺,實在是不該,我覺得你比我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
嶽盈點了點頭,跟著輕輕的靠在李文軒身旁。
兩人划著小船往前走,過了將近一個時辰,總算是看到前面有可靠岸的地方,直到此時,才算是都鬆了一口氣,李文軒看那岸上景緻十分熟悉,這才想起自己當日離開洞庭的時候,就是在這個鎮子上與寒兒分手的,同時也是在這裡被嶽盈撞見的。
嶽盈身上衣衫被箭矢劃破了幾道口子,而李文軒的身上卻有不少的血跡,在小鎮中行走十分不便,於是就找個僻靜的地方將小船靠邊停了,然後李文軒跳在湖水之中,將身上的血跡衝了個乾淨,將要上岸的時候一回頭瞧見船舷下有一柄長劍,正是寒兒用的那一把,李文軒說道:“寒兒為了給我們報信,不幸喪在這湖中,連屍身也沒留下,咱們就在這岸邊立個墳,將她的佩劍葬了吧!”
兩人這就在岸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