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主任,還有副大隊長和副政委,你說批就批?”
“打賭嗎夏初?”
賭?夏初搖頭。當然不賭,這有什麼可賭的,休不休也跟她沒多大關係。再說,萬一真的批了呢?
“你說,我是休年假比較容易批,還是婚假?”
夏初正張大嘴巴啃發糕,就被他那一句話給定的死死的,眨著眼睛看了半天,卻只是一坨黑影。“你說什麼?”
“休假。”
“休什麼假?”
“婚假吧,這個比較容易批准,明天你回趟醫院,讓你們領導給你蓋一章,咱倆回到N市就把結婚報告往你爸面前一放,怎麼樣?”
“是不是覺得,死得不夠快?”
梁牧澤贊同的點頭,“嗯,是不爽快。”
夏初吞了吞口水,默默低下頭,安靜地啃著手裡的發糕。梁牧澤怕她撐壞了,一把把發糕奪了回去,三兩口吞進自己肚子裡。嘴巴鼓鼓囊囊,說話都不清不楚,“明天一早,你回辦公室打報告,我去批假,完事兒先回N市,再回京城。”
夏初看著他的嘴一張一合,因為嘴裡塞得太多,說話還能往外噴發糕沫沫。夏初用手背蹭臉掉臉上的東西,喃喃的說:“你怎麼就吃完了?”
梁牧澤差點兒被噎著,一使勁兒手狠拍在方向盤上,大吼道:“我的話聽見了嗎?你怎麼這麼抓不到重點。”
“為什麼要結婚?”
“我要對你負責!”
“那,緩緩不成嗎?”我剛從家裡偷偷翻窗戶跑出來,這兩天連電話都不敢接,簡訊也不敢細看,還結婚?真的嫌命長了?
“不成。你都從家裡跑出來投奔我了,我必須給你一名分。”
夏初聽著聽著就笑了,心裡甜的跟蜜罐一樣,“梁牧澤,你真爺們兒!”
梁牧澤挑眉,心裡美翻了,摸摸鼻子,繼續不動聲色的開車。
“那你,能不能把我那份兒也捱了?”
“挨什麼?”
“打。”
“哦。”
回到部隊,已經很晚了,夏初早就撐不住歪在座位上沉沉的睡過去。梁牧澤停好車子,看著她的臉龐在皎潔的月光下愈發的白皙,喉頭澀澀發乾。輕輕撩起她散落在臉頰的碎髮,輕喚了一聲夏初。
沒反應。
“夏初。”
那閨女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挪挪屁股,把頭歪在另一半繼續睡。露出一截白白的脖頸,梁牧澤渾身發緊。伸手把她的臉扳過來對著自己,她的嘴唇在他手的力量下,微微張開,挑逗一樣對著他。梁牧澤舔舔乾澀的嘴唇,□疼痛讓他急需一些慰藉,啃咬著她粉嫩的唇,汲取著只屬於她的香甜。這個味道,他想了好久好久,似是有一個世紀那樣久遠。
“嗯……”
夏初半醒半夢,一陣呻吟溢位喉嚨,不用睜開眼睛,即使是迷迷糊糊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她也知道,這是她的夢中人,是良人。
梁牧澤的吻越來越深,忽然半站起來長腿一邁,穿過他們之間的阻隔,壓在她身上,狠狠的摟緊她,把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至細微,連空氣也無法穿過。
夏初在他身下扭動著腰肢,梁牧澤知道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但是車裡斷然不是解決的地方。不捨的放開她,夏初馬上皺起眉頭,仍是閉著眼睛,嘴巴因為吻得太過用力而有些發腫,攬著他脖子的手臂始終緊緊環著。
“回家,夏初,我們回家。”
“嗯。”夏初聲音軟綿綿的,像是一潭水一樣柔軟。天知道,梁牧澤要有多大的耐力才能忍住不在這裡就要了她。想她幾乎要發瘋。
把夏初半抱半扶的拉出車子,一腳踹上車門,幾乎是拎著她上的樓,夏初像軟體動物一樣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