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起,濃郁的發股難以看出那抹深紫,可是他卻記得當年容叔抱著她孃的“屍首”遠去的時候,金陽下,那髮絲散出的紫……
會是他嗎?應該是他,只有他總是效忠於孃的,身為孃的親隨,自然是要跟隨一輩子的吧。那麼是他的話,一切都是應該的,畢竟他不會看著娘被埋伏的,只不過他也同樣不能看著我死去吧,畢竟我是孃的骨肉啊……所以是他救了我嗎?
“藍雲,你在想什麼?”玉林注意到藍雲那深鎖的眉,輕聲問著。
“沒什麼,誒,你說的埋伏阻斷你們的人是一頭紫發,那麼那人多大年歲,可是不惑之人?”藍雲求證著。
“看不大清楚,他始終蒙面,不過他行動起來雖是如同鬼魅,但我相信他的年紀也絕對不小,應有你說的不惑。誒,你知道這人?”玉林警覺的反應過來。
“不知道,我只是猜測,也許是我娘身邊的人。”藍雲說著嘆了一口氣,略有些抱歉的看了玉林一眼。
玉林明白他心底的歉意,望著前方說到:“你不需要對我抱歉,我家的血仇,我自然要報,只不過我不會牽連於你,畢竟你是你,你娘是你娘,我們能在一起就很不易,能被姐姐包容更是難得,我才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不過下一次,希望你別攔在我的面前,我寧可被你娘殺了,也不想看著你在我與你娘中間左右為難,而我也無法因為你而不去報仇,畢竟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我軒轅家只剩下我一人……藍雲,答應我好嗎?當我再和你娘對峙的時候,你就做個局外人默默看著好嗎?”
藍雲抽了抽嘴角,既沒答應也沒搖頭,只是默默地看著遠方說到:“到時再說,眼下我們要面對的也許是一場難以說清的是非陰謀。”
藍雲想的沒錯,所有人在回來的路上就開始接受著指指點點。
一路上那些竊竊私語在他們這些有功夫地人耳中。幾乎變成了明擺著地責難。
“你瞧。就是他們。打著幫李家地旗號。結果李家地都死了。他們倒是什麼事都沒有地回來了。誰知道是幫人家抵抗魔教地。還是幫著魔教去殺人地!”
“就是就是。聽說藍家地那少爺就是女魔頭地孩子啊。這年頭兒子難道不向著當娘地?”
“誰說不是呢?別看藍家耀武揚威地。那藍家那位盟主掛著大義滅親地招牌。現在那女魔頭神出鬼沒地。還不是沒滅了這門親。八成就是裝裝樣子。如今正魔都一家了。還裝什麼正義!”
……
這些話語在周圍地口中不斷地重複著。那些偷瞟過來地眼神也充滿了嘲諷。
玉林手中的筷子啪的一聲被折斷,剛要站起來發火,君心卻迅速拿了一雙新筷子在他的面前:“玉林兄弟,吃飯!”
“他們……”
“越描越黑,不如不描,嘴長在別人身上,難道你能讓他們就此不說了嗎?”君心說著給身邊不語的藍雲夾了一筷子菜:“夫君,別愁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是局也總有讓我們做選擇的時候,安心等著就是,只不過咱們可一定要吃好喝好,免得還沒做選擇呢,就垮了,那多不好?”
藍雲看著掛著淺淡微笑的君心,伸手捏了捏她的小手,往嘴裡送飯:“吃,玉林,你也吃!”
玉林點點頭,壓著一肚子火氣扒拉起飯來。
周圍的竊竊私語似乎壓下去了一點,但依舊滿是議論。
一行人就在這樣的指點中憋著氣,往回走。結果才入京城,他們又聽到了讓他們更加難以相信的訊息。
李家遺孀在一位神秘公子帶人保護下,逃出了魔教爪牙的追殺,如今被武林人人稱道,人人都用他來和藍家相比,可謂是少年英雄令人敬佩,而藍家卻被說的是偽善一族,更有人指責起藍家,是否與魔教勾結了。
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