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小米和廖伯她們。”
我點頭說好。
想起小米,我不知道她變成什麼樣了,是不是還是假小子打
我正想著小米,田哥忽然開門從重症病房衝了出來!
他整個人臉上顯的極度慌亂,紅著眼拼命大喊:“醫生!快來個醫生看看!我的小洛怎麼不動了!小洛為什麼不動了!”
“田哥!”
“老大!”
所有人都衝了過去。
田三久突然抓住小五肩膀,大聲道:“小五!你說怎麼回事兒!小洛怎麼不動了!”
小五向病房內望了一眼,片刻,他已是淚流滿面。
小五哭著哽咽道:“老大!嫂子.....嫂子她走了!”
“胡說八道!小洛剛剛還好好的!你快去把大夫給我叫來!”
小五用力抹了把臉上的冷水,他雙膝一軟,噗通跪下了。
緊隨其後,走廊一大幫年輕人,烏泱泱全都跪下了。
“大嫂!一路走好!”
喊聲震天,響徹整個醫院。
有普通人好奇出來看,結果看到跪了一地的西服寸頭男,都嚇的不敢作聲立即回去了。
“哎......” 把頭重重嘆了聲氣。
病房內。
洛姨臉色煞白,眼睛閉著,眼角似乎還有淚痕,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旁邊顯示器上的心電圖不斷髮出報警聲,那條顯眼的波浪......已經成了一條直線。
回想起往事種種,眼睛像進了沙子,我轉過頭去抹了抹眼。
屋裡瀰漫的氛圍,似乎只剩下了悲傷。
田哥失魂落魄,他低著頭,就坐在那裡不說話。
夜班醫生過來檢查過後,很膽怯的小聲說:“田.....田先生,還....我們還要不要搶救令夫人。”
田哥慢慢抬起頭,他眼眶通紅!但沒流淚。
他起身走過去,雙手捧住了洛姨的臉,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就這時,我以為自己眼花了,我看到心電圖明顯波動了一下!但轉瞬又變成了一條直線。
田哥開口說:“我答應過小洛,不會掉眼淚,小洛也說過,不用在搶救了。”
夜班醫生如蒙大赦,又說了幾句節哀順變之類的話後便匆匆離開了。
把頭先對著病床微微躬身,隨後他走過去,拍了拍田哥後背安慰道:“孟嘗啊,自古以來,人死不能復生,我相信這種結果對洛姑娘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我也相信,她會一直在天上看著你,她想看著你繼續生活下去。”
我也哽咽道:“田哥,你要節哀順變。”
田哥抬頭看著房頂,喃喃自語道:“你們不懂......我的心已經碎了。”
“各位,我們都先出去吧,讓老大一個人待一會兒。”小五說道。
出來病房,把頭和我並肩前行,把頭感嘆說:“雲峰,洛姑娘也算是一代奇女子,其實她的名號在南派圈子裡比在我們北派圈子裡更出名,當年在潮汕沿海一帶掏水洞子的那些人,沒有一個不服洛姑娘的,紅顏薄命,老天爺不公平。”
我驚訝問:“把頭,我不知道,這麼說洛姨以前還帶過南派的那些水鬼?”
把頭點頭說:“沒錯,黃天寶就是潮汕人,要不然當初在沙漠裡,那一幫潮汕人不會千里迢迢趕來幫洛姑娘的。”
我抬頭聯想,想來洛姨年輕時的故事也肯定很精彩。其實啊,南派北派,不管如何互相不服,說到底,本質上都是同根同源。
把頭道:“葬禮應該下禮拜就會辦,雲峰,你和孟嘗關係好,這幾天儘量多陪陪他,要儘量開導他看開著,生活畢竟還得繼續過。”
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