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問,她站在原地嘴巴一撇,眼看著眼淚就要往下掉。
“快過來峰子。”
豆芽仔把我拉到一旁,鬱悶的說:“是小萱把她打成這樣的,打了她兩三次了,峰子你不知道,就前天,小萱還把她米米罩扯下來了。”
“啊?”
“她人呢?小萱人呢?”我問。
豆芽仔撓頭說:“外邊兒有個破馬棚,小萱寧願住馬棚,也不在這裡住。”
我就想小萱太沖動了,動手把人打成這樣,那眼腫的.....
我招手說: “你跟我去,咱們去看看小萱,如果是她做錯了,我讓她給你道歉。”
泡菜妹後退兩步,臉色發白,她連連搖頭:“哦爸我不去,我沒有招惹她,她打了我兩次了,我不敢過去。”說完她抹了抹眼,感覺是哭了。
我皺眉問:“真的?你真沒有招惹她?”
她連連點頭,說我就是無緣無故捱了打,還讓我替她做主。
我轉頭去了舊馬棚。
說是馬棚,其實早就不養馬了,說雜物間更合適。
小萱躺在破沙發上,正翹著二郎腿在玩手機遊戲,露出了小蠻腰和肚臍眼。
“咳!”我咳嗽了聲。
小萱馬上坐起來。
她高興問:“雲峰你什麼時候來的!魚哥和把頭也來了嗎!”
“你過來過來。”
“你打人家了?還扯了人家的米....”
“是啊,我扇她了,怎麼了?”
還沒等我細問,小萱突然陰陰一笑說:“雲峰你不知道,我告訴你個秘密。”
小萱伸出拳頭說:“她最多才這麼點兒大,都是假的,都是撐起來的,我一拿掉就露餡了,嘿嘿,真他媽的能裝。”
我開始沒反應過來。
想了幾秒鐘才明白,差點笑出來,小萱說太小了,還沒她拳頭大。
這個我之前真沒看出來,可能是穿了婷美吧。
我回去後,把頭正笑著和老太太在院裡談話。
把頭不斷點頭說:“大妹子你有所不知,我一直考慮怎麼幫你,雖然困難重重,但我從未想過放棄,只是想幫你儘快了卻這樁心願。”
老太太聽了把頭的話有所觸動,一直說:“老王我知道,非常感謝,辛苦你了。”
“嗯,沒事,算不上辛苦。”
我們準備在住兩天,幫老太太找到祖墓,然後跟元寶道個別就離開洛陽。
結果,就這天晚上。
那部“陌生手機”,突然響了......
這手機是之前在野菜框子裡撿到的,青姨一直帶著。
“喂,是誰。”
“怎麼不說話?說話。”
把頭皺眉打了個手勢。
青姨把手機開啟擴音,放在了桌上。
足足過了一分多鐘,手機裡,傳來一個男的低沉的話音。
“小青龍。”
“王把頭,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這說話聲音不急不緩,泰然自若,把頭卻臉色刷的一下,變的非常難看!
把頭此刻的眼神中有不解,震驚,懷疑。
只聽電話中又傳來聲音說:“王顯生,外號北派銀狐,我不得不說,你這招真厲害,我們差一點就栽了,真的是就差一點兒啊....”
把頭語氣漸冷問:“你想怎麼樣?”
“我?”
“我能怎麼樣,除了這件事,咱們之前本沒有仇,我想,你此刻是不是心裡有很多疑問?我人現在就在村頭,你和你那個小徒弟,敢不敢出來見一面?我等你們五分鐘。”
話音一轉,他突然笑了,似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