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三名隨從,被打中臉部的當場就死了,其餘兩人也是重傷在身。
到最後,只有西門慶算是最輕的了。
縣尉看向西門慶,咬牙道:“到底是誰幹的?”
西門慶一邊接受著大夫的治療,強忍著疼道:“他們說是來自獨龍崗上的扈家莊。”
縣尉眉頭道:“扈家莊?怎麼會是他們?”
“扈家莊怎麼了?他們敢傷了我兒,必須抓起來嚴懲!老爺,嗚嗚嗚...,你可就這一個兒子啊!”
縣尉夫人見他有些猶豫,哭鬧叫嚷著。
“那扈家莊不過幾百戶,大人有何顧慮?”西門慶不解道。
“你知道什麼?前不久那祝家莊不知抽了什麼瘋,竟聯合梁山攻打扈家。反而讓其打退不說,連家產都成扈家的了。如今實力已不可小覷,到底如何,本官也不知道。”
他身為縣尉,管的就是治安捕盜之事。如今自家兒子竟被打傷,讓他如何能接受。
即便扈家莊有些勢大,他也要教訓一番。
冷聲道:“哼,本官就要教這些草民一個道理,民就是民,官就是官。傳令楊厲,讓他帶人去捉拿兇犯。”
楊厲點齊人馬,立刻向獨龍崗而去。此時距離武松出城,已經過去快一個時辰。
即便是快馬加鞭,也未必能追上。何況扈家莊往日對他也不薄,索性就不再著急。
武松一路疾馳回到扈家莊,揹著武大便來到沈潮處。
“官人!我大哥被人打傷,您快給看看。”
看到他這副樣子時,沈潮就知道出事了。此刻也沒詢問,什麼事也得檢查完再說。
“不要急,把武大放床上。”
“官人,俺沒事,就是些皮外傷。”
沈潮簡單按了按武大身體各處,見其沒有痛處。
“嗯,是沒什麼事,用熱雞蛋敷一敷就行了。”
“多謝官人。”
一聽兄長沒事,武松才鬆了口氣,抱拳謝道。
“發生了什麼事?”
沈潮不解問道。
二人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講了出來,包括被打之人的身份。
“官人不必為難,武松這便去自首,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沈潮淡淡一笑,溫和道:“不算什麼大事,我來解決。用不著擔心,早和你們說過這大宋朝廷就是紙老虎,一捅就破。”
“二弟!你聽官人的,莫要再衝動了。”
武大坐起身,拉住一旁的武松,訓斥道。
武松感激的抱拳道:“給官人添麻煩了。”
“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世間更光明些。若連家人都不保護,如何去幫助天下的百姓”
正說話間,來人稟報說陽穀縣派人來捉拿歹徒。
“先讓扈成大哥穩住他們,我一會兒過去。”
又看向武松,吩咐道:“把陳小五叫來,明日我們一起去趟陽穀縣。”
“是!”
武松抱拳領命,恭敬退出房間。
陳小五來後,沈潮先是將事情簡單講述一遍。又做了番佈置,便讓其離去。
等他來到前堂時,楊厲已經等得有些心急。
“楊都頭,許久未見。”沈潮上前熱情的打著招呼。
“是沈老弟啊,許久未見。聽聞老弟得了祝家的莊子和土地,恭喜恭喜啊。”
“僥倖罷了,日後還要都頭多加關照才是。”
“呵呵,好說。我今日有公務在身,就不和諸位敘舊了。你們莊上有人在縣城殺了人,還打傷縣尉公子。還請將他交出來,縣尉大人還等著呢。”
扈成看了看沈潮,投來詢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