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貴頓感新奇,心想這夥人如此神秘,勢力必然龐大。如今有機會加入其中,未必不是機遇。
“懂了,俺加入你們可有什麼好處?”
“每月十貫工錢,有什麼困難可以向組織尋求幫助。另外我們做的事,非梁山這等草寇能比的。大丈夫當立不世之功,這樣才對得起列祖列宗。”
朱貴停頓片刻,無奈嘆道:“哎,行吧。”
“今日我等會裝成強盜,搶劫的錢財記在你的賬上。日後你可以提出支取,至於如何善後,你自己決定。”
“施先生放心,小人能處理好。”
沈潮點點頭。
“時間耽擱久了容易惹你手下懷疑,我們這就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朱貴抱抱拳,也沒有起身,他還得裝作被人傷了。
等沈潮幾人走後,又過了片刻。
朱貴哀嚎道:“哎呦,還有人嗎?快來人吶!”
“哥哥。”
“啊,哥哥,小弟來了。”
幾名手下摸著黑,來到朱貴處。
“哥哥,賊人們都走了嗎?”
“走了,快點上燈吧。”
屋子亮了之後,才發現朱貴正坐在地上。
手下連忙將其扶上床,關切道:“哥哥可是受了傷?”
“不打緊,都是些小傷,兄弟們可有事?”
“小弟們只是被控制住,也沒管咱們。哥哥,這是哪裡的賊人,竟敢摸咱們梁山虎鬚?”
“都帶著面具,誰知道哪裡的賊人?好在還懂些江湖規矩,劫了錢財便走。哎,咱們兄弟今日算是栽了。”
“咱們如何向王頭領交代啊?”
“王頭領本就瞧不上我,你們跟著我也受了牽連。此事若傳出去,必成他人笑柄。你我兄弟到時,還有什麼臉面留在山上?”
“那依哥哥的意思是?”
“我看咱們就當什麼沒發生,這兩日再勤快些,把丟失的錢財都補上。諸位兄弟,覺得如何?”
幾名手下互相看了看,都點頭預設。
木匠劉松忙活了數日,終於將沈潮的風箱做好了。
趙隨看著眼前像大蝸牛似的風箱,頓感新奇。“老師,這東西能行嗎?”
“試試不就知道了。”
沈潮來到一側搖柄處,用力搖了起來。
“這東西還是有費力啊,可惜沒有齒輪組。以後用的時候,要幾人輪流搖才行。”
趙隨則把手放到出風口,隨著沈潮搖動,立刻感受到了猛烈的空氣流出。
“有風,真的可以。這樣的強度,可比現有的強多了。”
沈潮停止才搖動,拍了拍手道:“行,那就裝上吧。裝好之後,讓李政那兩個手下過來,他們不是會鍊鐵嗎。”
“好的老師,就交給弟子。”
“嗯,你們好好研究。為師也沒煉過鐵,只懂些基礎理論。具體的操作,還需你們去摸索。”
趙隨嚴肅的點了點頭,眼神堅定。
此時已經進入七月,氣溫達到了最高點。
東溪村,晁蓋家一處偏院之中。
七名漢子正赤膊著上身,坐在一起吃酒。
正是當日打劫生辰綱,除了白勝的幾人。
酒至中旬,阮小二看向晁蓋說道:“大哥,這幾日風聲如何了?”
“自然緊的狠,這麼大的事整個濟州都亂了。”
“咱們三兄弟在水邊待的慣了,家中還有老母。過兩日,我們便回去了。”
晁蓋一聽,面露苦悶。
“哎,我只想與兄弟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卻這麼快便要有分別之日了。”
一旁的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