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表現的很問難,裝作不懂道:“嚴管家,我莊中產業的成本就要數萬貫,您出一千貫就要佔一成股份,這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呵呵呵,沈大官人誤會了,是我九你一。你也莫說什麼過不過分,有嚴府給你做靠山,你的買賣只會更加順利。
否則若是哪天被人盯上,算計。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弄不好還要丟了身家性命,連累家人。”
沈潮這回表現的很平淡,一副才明白的樣子道:“哦,這樣啊。那按嚴管家的意思,此事就沒得商量嘍?”
嚴介不屑道:“哼,你說呢?”
“呵呵呵呵呵,我說你媽。”
沈潮笑罵了一句,絲毫沒有憤怒,只是舉起手拍了兩下。
先是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哨聲,接著從側屋走出一身高九尺青年。
冷峻面孔猶如殺神,嚇的嚴介話都忘說了。
直接被對方掐住脖子,提了起來。
任憑四肢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直接被對方提到偏房,上來四人五花大綁,又堵住了嘴。
再說外面,隨著哨聲響起。早已埋伏好的數百人衝了出來,迅速分割戰場,大門也被關上。
這些個只會欺負些百姓的衙役,哪裡是對手。沒幾個呼吸,就被包圍起來。
杜嶨上前,朗聲道:“我家官人請各位吃酒,請放下武器,移步後院。”
隨著話落,部分隊員紛紛拔出腰刀,冰冷的看向眾衙役。
帶隊的兩個都頭色厲內荏道:“你們幹什麼!想造反不成!”
“只是請諸位移步,吃些酒水。”
欒廷玉將鐵棍重重插入地面,冷聲說道。
“好,好說。兄弟們,都放下武器,別嚇到鄉親們。”
眾衙役老實的放下手中武器,被圍困著押送後方。
此時嚴介已經被帶入一間偏房,四肢被綁在木榻上。
剛一拿下嘴上破布,就嚎叫道:“大膽!你們瘋了不成!你們,你們可知我乃何人!你們想誅九族嗎!嗚..”
也沒人理會他,只是將一張浸水的紙糊在其臉上。
這招沈潮已經屢試不爽,三張過後人就徹底呼吸不到空氣。
此時嚴介四肢開始瘋狂掙扎,可惜毫無用處。
用刑之人都已有了經驗,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取下紙張。
嚴介立刻開始大口呼吸起來,可還沒等呼吸喘勻,又開始往上糊了。
如此折騰了三次,最後一次時,已經大小便失禁。緩了好一會兒,人才清醒。
沈潮站在一旁,彎腰問道:“舒服嗎?”
嚴介驚恐的看著沈潮和周圍凶神惡煞之人,好半天才哆嗦道:“嗚嗚嗚....你們..你們到底想怎樣?”
“一會兒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否則像這樣的手段,我會讓你好好體驗幾種。”
“我就是個下人,大官人又何必我一般見識。您若不願接受我家老爺意願,小人回去自會替您周旋。”
“再給他來一遍,還不老實。”沈潮也沒等他說完,立刻下令道。
嚴介立刻開始求饒,可惜已經晚了。
又是一番折磨,嚴介精神逐漸恍惚。他平日藉著主人威勢,就算縣令見到也要客客氣氣。本身就是文弱讀書人,何曾受過這樣酷刑。
等其平靜些,沈潮問道:“還廢話嗎?”
嚴介驚恐的搖搖頭。
“鬆綁吧。”
沒一會兒,嚴介被帶到旁邊的房間。
沈潮已經坐好,裡面有一張桌子,還有筆墨紙硯。
“坐。一會兒我說什麼,你寫什麼。你若是浪費我時間,就去隔壁繼續享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