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首領的武藝,比之周平安還要稍微遜色。其他人,更是連彪級都達不到。
“三娘也上吧,快些結束。”
沈潮對保護自己的扈三娘說道。自從兩人結婚後,扈三孃的性子沉穩了許多,不再像原先那樣衝動。
扈三娘有些猶豫看向沈潮,想要開口拒絕。
“放心了,有焦挺呢。這些這麼菜,衝不過來的。”
扈三娘也不再猶豫,揮刀便上。
“兄臺放心,在下雖行動不便,卻也能對付一兩人。”
白髮青年不知從哪撿了根粗樹枝,神色變得有些興奮。
看到沈潮望來,咧嘴笑道:“想不到兄臺手下,竟有如此武藝。”
扈三娘率先找上之前調戲她之人,砍得對方連連後退。隨著她的加入,立刻有人喪命。
武松和周平安每人幹掉一個,剩下的人更加難以抵抗。
“朋友!我等可以就此作罷,何必咄咄逼人?”
對方領頭者,一邊努力抵抗,一邊開口喊道。
可惜沒人理他,這些人除了欒廷玉,其他人都瞭解沈潮。既然出手,就不會輕易作罷。猶猶豫豫,只會更加麻煩。
“呀!”
欒廷玉一聲怒吼,鐵棍自上而下劈向對方。來不及躲避的首領,只能雙手架刀抵擋。
可惜絲毫沒能阻擋鐵棍下落之勢,頓時腦漿四射。
還好沈潮已經有些適應,那他也將目光移開。
在場已經沒有能戰之人了,只有兩人重傷在地上爬著。被武松和扈三娘上前,各自補了一刀。
“好!殺的好!”
秦孝傑雙眼通紅,興奮叫著。
“好了,佈置成互相殘殺現場。咱們也儘快離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秦孝傑對著武松幾人深鞠一躬,正色道:“在下秦孝傑,字子高。蘇州舉子,秦家莊人士。多謝幾位英雄為我出口惡氣,這些人都與我有血海深仇。”
他還想繼續說,被沈潮打斷。
“好了,好了。快點幹活,一會兒來人了。秦兄也快點上車吧,都是小事。不就是朱勔嗎,兄弟有時間就去弄死他。”
秦孝傑抱抱拳,苦笑著回到馬車。那朱勔手下有數千武裝,又有地方軍政配合。哪裡是那般好殺的,安慰自己罷了。
陳小五一直在帶人封鎖外圍,此刻也過來打掃戰場。
取走了能證明身份的令牌,信件,清理掉沈潮等人痕跡,隊伍繼續出發。
行了小半個時辰,終於到了安仁村。
陽穀縣,獅子樓。
西門慶最近和隔壁的王掌櫃相處甚歡,今日兩人又坐在一起喝酒。
別看西門慶在陽穀縣算個人物,可他沒走過太遠的路,見識很是淺薄。
透過幾日閒聊,他發現這個叫王真的,居然天南地北的去過很多地方。
莫說東京廣州泉州等地,就是大理,西夏,遼國也是走過的。
難怪能弄到那像雪一樣的砂糖,這東西市面上就沒見過。
這讓西門慶佩服不已,因此每隔幾日就要宴請對方。
兩人吃過酒後,剛走出包房。就見從樓下走上四人,為首者三四十歲樣子。一身錦緞華服,精心打理的長髯飄於下顎。
氣質儒雅內斂,一看便出身不凡。身後跟著一名青年和兩個壯漢,都是僕人打扮。
若是扈家莊高層在此,定會認出這傢伙就是被沈潮抓來的火龍教教主李政。
正和西門慶說話的王真,突然停下腳步。揉了揉眼睛看向前方中年,隨即便面色潮紅上前,激動道:“哎呀,這不是孫先生嗎!小人王真有禮了。”
“咦?是你啊,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