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幽冥鎖骨

林婉兒仰臥在青銅棺槨上，素白中衣被血浸透，緊貼腰肢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她右腿屈起時，紗褲滑落至膝彎，露出羊脂玉般的小腿——那本該是世家小姐的纖弱，此刻卻因蒼龍血脈暴走，浮現出青鱗紋路。

"楚大哥…別看…"她徒勞地扯著破碎的衣襟，鎖骨處龍紋遊動如活物。血月宗十二血衛的玄鐵鎖鏈穿透她琵琶骨，隨著掙扎發出催魂鈴響。當楚逸塵揮劍斬斷第三根鎖鏈時，林婉兒突然弓起身子，綢緞似的黑髮掃過他手腕，胸前的蒼龍逆鱗迸發青光——那是龍血沸騰的徵兆。

"殺了我…"她染血的指尖陷入楚逸塵後背，丹蔻在他素色勁裝上綻開紅梅，"趁我還能記住你的眼睛…"

慕容雪解開第五重宮絛時，銅鏡映出背後男人貪婪的目光。血月宗少宗主冷無痕把玩著那支翡翠步搖，視線掃過她裸露的肩頭——冰肌在燭火下泛著珠光，鎖骨凹陷處盛著晃動的陰影，像斟滿毒酒的銀盃。

"慕容家嫡女的心頭血，"他指尖劃過她脊背，在腰窩處流連，"需得情動時取用才最醇厚。"慕容雪反手扣住他命門，絳紅肚兜的金線牡丹突然迸射銀針。冷無痕暴退三步，卻見她撕裂裙裾，修長雙腿纏上房梁，破碎的月華紗如雲霧繚繞，遮不住渾圓臀線在發力時繃緊的弧度。

"你的眼睛，"她甩出軟鞭捲走步搖，"比三年前在秦淮河畫舫時更髒了。"

青衣女子浸在寒潭中療傷時，水波在她鎖骨匯成漩渦。與她容貌相同的血月宗聖女立在岸邊，玄色勁裝勒出蜂腰翹臀，胸前銀鏈綴著的血玉，正隨著呼吸在深壑間起伏。

"師姐當年為護楚逸塵跳崖時，"聖女指尖凝出冰刃，"可曾想過會被煉成劍傀？"潭中女子突然破水而出，溼透的白衣緊貼婀娜身段，水滴順著馬甲線滑入褻褲邊緣。雙姝玉足相抵的剎那，聖女驚覺對方足踝內側的硃砂痣——那是她們七歲分離時，自己親手用簪子刺的印記。

"你才是…阿姊？"聖女的冰刃出現裂痕。回應她的是穿胸而過的峨眉刺，青衣女子眼角滑落血淚："太遲了，我的魂魄…早已賣給幽冥了。"

青銅地宮劇烈震顫，林婉兒腰間的青鱗已蔓延至胸線。楚逸塵撕開染血的袖袍為她包紮時，指尖觸到她肋下逆鱗——那片龍鱗突然倒豎，在他虎口劃出血痕。"別碰…"林婉兒喘息著蜷縮成弓形，紗衣下襬撕裂處露出渾圓大腿，青鱗與雪膚交織成妖異的圖騰，"它們在吞吃我的神智…"

血月宗十二血衛的鎖魂陣驟然收緊，玄鐵鏈穿透她腳踝的瞬間，林婉兒發出龍吟般的嘶吼。楚逸塵驚見她脊背隆起兩道骨稜，薄紗下隱約可見蝴蝶骨化作龍翼雛形。當最後一道鎖鏈刺入她臍下三寸時，幽冥契的咒文突然浮現在楚逸塵心口——這是二十年前玄微子與血月聖女定下的禁術，以情為引，以命換命。

"以吾心血，飼汝神魂！"楚逸塵咬破舌尖吻上她頸側龍紋。林婉兒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雙腿絞住他腰腹的力道幾乎折斷肋骨，染血的丹蔻劃過他胸膛："楚逸塵…你可知龍性本淫？"

慕容雪的軟鞭纏住冷無痕咽喉時，突然發覺對方喉結竟是畫上去的。她扯開其衣襟的剎那，冷無痕胸前裹胸布崩裂，雪峰頂端赫然紋著血月圖騰。"原來血月宗少主是個女人…"慕容雪指尖拂過那處紋身，感受到對方劇烈的心跳，"三年前秦淮河畔，是你假扮花魁給我下蠱？"

冷無痕突然撕開人皮面具，露出與慕容雪七分相似的面容。她腰肢如蛇般扭動掙脫束縛，雙腿盤上慕容雪腰際："好姐姐，當年被送去血月宗當藥人的本該是你啊…"慕容雪後仰避開她塗毒的指甲，卻見其臍環上墜著的正是母親失蹤多年的翡翠耳璫。

地牢深處傳來孩童嗚咽，三百童屍竟在血池中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