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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避禮堂

能夠生在同一個平面~~然而我們又無緣~~慢慢長路無交點……”

原曲如何小夥伴們不得而知,但被羅庚這一唱,真是催人淚下痛徹心扉,儼然一部苦求佳人不得的血淚史。

十二雙眼睛都看向林娣蕾——你怎麼就不懂他的心。

小地雷挨著個白回去——站著看別人解方程式不腰疼。

“眉目傳情”間,喪屍已基本被羅庚吸引過去。後者不光唱歌,還是沿著屋簷單側往返跑地唱,雙管齊下,顯然比樹上的糖葫蘆更讓喪屍感興趣。

最終只喬司奇和週一律共同所掛的樹下還逗留著倆。

週一律也懶得掰扯究竟是誰的迷之魅力,稍稍往下爬低了些,先勾引,再出槍,下,撂倒一雙。

至此,全部充滿活力的喪屍都聚集到了禮堂背面,正門這邊被徹底清場。

小夥伴們從樹上悉數下來,夜貓子一般,順著繩索,蹭蹭蹭上了房。

最後一個上去的是戚言,雙腳一落地,便乾淨利落收回繩索。

羅庚正好單曲迴圈完第三遍。

眾人收縮到屋頂中央,儘可能讓喪屍再看不見活人身影。

然,屋頂並不比樹上溫暖。

“現在怎麼辦,”馮起白問,“就在這裡等喪屍自己散?”

沒等小夥伴們回應,戚言搶先反問:“你們院的文藝匯演是哪天?”

“十二月二十,怎麼了?”馮起白不解戰友用意。

“也就是說出事那天匯演還沒開始。”

“那肯定啊,四六級考試都封樓了,禮堂這邊鑼鼓喧天也太扯了。”

“彩排呢?還兩天就匯演了,得在這裡帶妝彩排吧?”

“禮堂的帶妝彩排在考試前兩天就完成了,雖然匯演是我們院主辦,但校領導特別重視,所以後面這裡收拾乾淨準備就緒一直是閒人免進狀態,我們院裡的領導不放心想再多一次最終彩排,都是在我們院自己樓裡進行的。”

“我作證,”除當事人外,吳洲最有發言權,“找收音機的時候,藝馨樓裡就是萬聖節。”

“戚言,我知道你想確認什麼,”馮起白說,“這間禮堂現在有沒有喪屍在裡面我不能打包票,但肯定不會有大批藝術學院的學生,不管倖存的還是……感染的。”

戚言點點頭:“那就好。”

宋斐皺眉:“你問東問西到底什麼意思?”

戚言解釋道:“剛才往上爬的時候我特意看了眼正門,門是用鏈鎖從裡面鎖起來的。”

“那有什麼稀奇,禮堂不用的時候都是保安從裡面鎖上……保安?”宋斐有點理清門道了。

“嗯,”戚言道,“既然是從裡面鎖上的,就證明禮堂裡有人。而且出事的時候是白天,禮堂又沒有活動,不太應該開燈,現在裡面卻亮著燈,說明倖存者很可能活到了晚上,或者就是晚上進來的。但如果當時是匯演或者彩排,即便裡面的人倖存下來,這麼多天過去,也很難講裡面會是什麼情景。如果沒有彩排而是清場狀態,裡面很可能只有幾個保安,或者再多幾個出事時誤打誤撞跑過來的倖存者,畢竟這邊很偏,不大可能被人選作第一避難所。這樣一來,不管裡面現在什麼情況,只要數量上不是碾壓式的,就不會難以應對。”

“也可能是,”宋斐順著戚言的思路想,“屍潮爆發幾天甚至十幾天之後,有人逃到這裡,就像我們據守食堂一樣,也把這裡當成了據點?”

“如果是這樣更好了,他們仍然生存的機率會非常高,我們也不用擔心碰見喪屍,或者遇難的同學。”

戚言說的頭頭是道,合情合理,但宋斐還是覺得他把簡單複雜化了:“你不就是想進去暖和暖和恢復體力,想什麼多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