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蛇郎琴嘆口氣,說道:“給我一個小時時間,我會將探聽到的資訊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訴你。”清楚自己這輩子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後,巳蛇郎琴很光棍的選擇了妥協。
牛皓凌將這些資料記在心裡,笑道:“多謝了,等到成功的時候,我會親自去拜見莫先生。”
牛皓凌前腳一走,巳蛇郎琴立即拿起手機撥通了莫銘堂的電話。
牛皓凌此次對西雅圖兩大社團出手,影響極其深遠,巳蛇郎琴必須要通知莫銘堂,否則真要出現什麼大事,她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巳蛇郎琴走後,虞宏強看待牛皓凌的眼神充滿著敬畏,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動,顫聲說道:“兄兄弟,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牛皓凌笑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演藝公司,虞大哥,我是什麼身份不重要,在唐人街,我只是你的同鄉,不是嗎?”
虞宏強木然的點點頭,說道:“對對對,兄弟你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說。”
牛皓凌心中輕嘆了一聲,還是笑道:“一定一定。”牛皓凌自崛起以來,見過太過這樣的情況,他也是習以為常了。
過了半個小時,牛皓凌隻身離開了唐人街,而同時,十二名紅桃成員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旅館,甚至連虞宏強都沒有絲毫察覺。
市中心一個花園的湖泊邊,換了一身淡藍色衣裙的巳蛇郎琴早已站在湖泊前的木椅上,等待牛皓凌多時了。
不到四十分鐘時間,巳蛇郎琴就透過福壽堂的關係網探尋到了3k黨和蝴蝶黨近幾天來的動向,出乎她意料的是,從昨天開始,3k黨和蝴蝶黨內部出現了一些變動,不少他們管轄的娛樂場所盡皆關門,那種架勢,儼然是打算撤離西雅圖啊。
巳蛇郎琴聯想到牛皓凌此次出現,心裡暗自猜測是不是因為牛皓凌的出現才導致這兩個社團倉皇撤離。
“郎琴小姐,你果然守信。”在巳蛇郎琴的胡思亂想中,一身便服的牛皓凌溜溜達達的出現在了公園裡。
不知是不是錯覺,牛皓凌剛一出現,巳蛇郎琴就感覺到四周充滿著未知的危險,好像這四面八方,突然出現了許多猛獸一樣。
牛皓凌笑道:“說吧,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一些讓我感興趣的資訊。”
巳蛇郎琴點點頭,說道:“我從福壽堂情報人員那裡得到一個訊息,從昨天八點開始,3k黨和蝴蝶黨旗下產業盡皆關閉,而且他們還不知從何處購買了幾輛四十七座的豪華大巴車,這是要撤離的趨勢。”
巳蛇郎琴又看了牛皓凌一眼,說道:“是不是——是不是您打草驚蛇了?”
牛皓凌笑了笑,說道:“將他們集結地點告訴我就可以了。”
巳蛇郎琴拿出一份地圖,說道:“這是西雅圖這座城市的地圖,具體位置我已經標註在上面了,我會安排一名司機送您過去,希望牛先生可以旗開得勝,莫先生說,如果牛先生人手不足,他可以提供援助。”
牛皓凌知道莫銘堂的性格,只要莫銘堂答應的事,幾乎就是板上釘釘了,可他牛皓凌不想欠下這個人情,於是說道:“援助就不必了,替我答覆莫先生,就說等我事成以後,一定登門拜訪。”
“是,我一定轉達。”不知不覺,巳蛇郎琴在牛皓凌面前有一種下屬的感覺。
巳蛇郎琴給牛皓凌留下了車輛和司機便離去了,一向多疑的牛皓凌並沒有使用那輛汽車,反而用他長時間沒有用過的開鎖技術‘借’了三輛私家車,這門絕技看的那名司機目瞪口呆,差點就跪在地上拜師學藝了。
西雅圖城南一家大型私人會所,這家會所的裝飾算不上奢華,一棟極富歐洲風格的城堡類建築矗立在一塊草坪之上,草坪面積很大,足以趕上八個足球場,此時已是凌晨兩點鐘,這傢俬人會所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