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氣很大,幾乎成為北方華人的精神建築,自從福壽堂來到西雅圖以後,黃河會所也就成為福壽堂的總部,現任黃河會所的老闆宣佈加入福壽堂,成為福壽堂的左玄護法。
水到渠成的,莫銘堂也被請入了黃河會所,成為黃河會所的一根定海神針。
步入黃河會所,給人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恍若走入了一片園林之中,林木蒼翠欲滴,處處都是硃紅古樸的樓閣。園林周圍是一片人工湖泊,處處紅花綠樹碧水盈盈,風光綺麗,景色迷人。
一間裝飾古樸的木屋裡,一名魁梧老者正在悶聲不響的喝著茶水,過了一會,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抬頭衝著一名中年女子問道:“詳細情況你都告訴他了嗎?”
“是的,我全都說了。”中年女子應了一聲,說道:“先生,牛皓凌想憑一己之力對抗3k黨和蝴蝶黨,未免有點兒戲了吧?”
魁梧老者啜了一口茶水,說道:“他應該帶來了不少人手,這個不是我們關注的重點,只要你提供給他全部資料,剩下的就看他個人的本事吧,我看他也不希望欠我們人情,這個小子看上去似乎放浪形骸,其實骨子裡還是非常要強的。”
中年女子點點頭,說道:“嗯,的確是這樣。”
一會兒,中年女子的臉色突然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開始滲出細細冷汗,魁梧老者看出了中年女子的異狀,不由皺眉問道:“怎麼了?”
中年女子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好像忘記提醒牛皓凌一件事。”
“什麼事?”魁梧老者平靜的問道。
中年女子說道:“櫻花還在西雅圖。”
“還在?你怎麼知道?”魁梧老者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一股如同上古巨獸般的氣勢充斥在整個房間裡。
中年女子後退半步,開口說道:“我也是昨天才得知,櫻花的中川芽衣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又回到了西雅圖。”
“你知道為何不提醒牛皓凌?”魁梧老者一字一句的問道。
中年女子冷汗涔涔的說道:“我——我忘記了。”
“你是真忘記了還是故意沒說?”魁梧老者直截了當的問道。
中年女子顫聲道:“如果我故意不說,現在又為何說出來呢?先生,還有辦法補救嗎?”
魁梧老者望著手掌上一道蜈蚣般的傷口,說道:“只有我親自走一趟了,人海戰術對櫻花無用。”
“我和您一起去。”中年女子咬牙說道。
魁梧老者搖搖頭,說道:“你不懂武技,只會成為我的累贅,郎琴,你通知其他堂主,讓他們保持警惕,我擔心我這次出手,會產生一些連帶作用。”
“先生,您——您一定要小心。”巳蛇郎琴很清楚莫銘堂對福壽堂的重要性,儘管莫銘堂很少過問福壽堂的主要事務,但他卻是福壽堂最大的依仗。
如果莫銘堂有個三長兩短,那整個福壽堂都有可能會傾塌。
中川芽衣這個女人的實力非常恐怖,鬼魅般的身法,狠毒的心態,就連莫銘堂與之交手都付出了一定代價,櫻花這個組織,也是第一次進入大眾人的視線中。
櫻花是個秘密組織,前身是日本法西斯的諜報組織,後來隨著反法西斯的勝利,作為日本軍國主義爪牙之一的櫻花隨之轉入地下,這些年包括四王會在內的不少反法西斯組織對櫻花進行過不少搜尋,都沒有搜尋到對方的影蹤,卻沒想到會在西雅圖出現。
一直到現在,都沒人知道櫻花的首領是誰,而這名中川芽衣僅僅只是櫻花的接頭人,也就是這一位區區的接頭人,差點拿走了莫銘堂一隻手。
對於櫻花這個組織,福壽堂七位堂主都心有懼意,這也是為何他們會與3k黨蝴蝶黨糾纏這麼久的原因,他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