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很多未婚女人不好意思說出的字眼,也正是因為這一優勢,江怡根本不是何琴的對手。
兩句話不到,江怡已是眼睛一紅,兀自強忍著不讓眼眶的淚水滾落下來。
牛皓凌坐在辦公桌邊,看著何琴呵呵笑道:“何老師真是幽默。”
何琴瞅了牛皓凌一眼,冷哼了一聲。
牛皓凌又笑道:“真的看不出,何琴老師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能有這樣的幽默感。”
何琴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她只有二十六歲,不過因為長相問題還有一系列的情緒化生理問題,如果單純從外表看,何琴確實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
牛皓凌又說道:“哎,我一直以為長相難看的女人都會很悲觀,很厭世,很內向。今天見到何琴老師,我這個觀點才算徹底改變了,我現在渾身都充滿了正能量,何琴老師長成這樣都能如此幽默和樂觀,我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呢?”
“啪!”何琴再也忍不住了,她將手裡的教案重重摔在桌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張牙舞爪的大聲尖叫道:“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牛皓凌訝然道:“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我又沒說錯。很多人都看到了,你長都長成這樣了,難道別人說說還不行嗎?”
這才過了沒兩分鐘,牛皓凌就把何琴說江怡的話,以牙還牙的送回去了。
“噗哈哈。。。”辦公室有些老師沒忍住,笑出了聲,待他們看到何琴鐵青的臉色,趕緊捂住了嘴,何琴這個人的心眼很小背景很大,他們可不敢得罪。
何琴的父親是長河區的工商局副局長,母親在長河區人民檢察院工作,可以說是官宦子弟了。
聽到牛皓凌的話,江怡的眼神裡充滿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異色,她從小父母就不在身邊,很少會有人願意為她去做什麼,她像是一隻被遺棄的小貓,受傷了也只會趴在一個偏僻角落裡,自己慢慢舔舐。著傷口。
這。。。這就是被人呵護的感覺嗎?江怡心裡多了一絲小女生的甜蜜,看向牛皓凌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暖意,這個男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壞。
何琴此時的心理感覺,完全和江怡小女人心態相反,在何琴看來,這個男人的人品爛到無可附加。
何琴越想越氣,終於她一叉腰,指著牛皓凌的鼻子,肆無忌憚的破口大罵起來。
牛皓凌沒和這個女人客氣,他從小到大,就不知道客氣倆字怎麼寫。他也深吸了一口氣,口沫紛飛間,從何琴的腳開始點評,一直點評到頭,再從頭一直點評到腳,每句話都點到了何琴的最痛處。
何琴的謾罵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幾句帶著親人的國罵,而牛皓凌的罵,卻是不帶一個髒字的‘化骨綿掌’,句句都能把何琴逼出內傷。
她在長河三中教書兩年多,還沒人說過她醜,這一次,被牛皓凌極其形象的、從上到下的、給徹底抖摟利索了。
何琴眼看罵不過,不由惱羞成怒的撲了上去,她一把扯住了牛皓凌的衣領,打算施展女人最慣用的招式………撒潑抓臉術。
一般女人施展這個絕技的時候,男人都會秉承‘好男不跟女鬥’的光榮傳統,而倉皇躲避。
可惜,何琴選擇錯了對手。
她的手剛扯住牛皓凌的衣襟,還沒等開始撒潑,一道黑影已經掠來。
“砰!”牛皓凌一拳打在了何琴的眼眶上,樂了:“我可是正當防衛。”
何琴捱了牛皓凌一拳,身體有些恍惚倒退了幾步,感覺眼眶處痛入骨髓,她捂著左眼,哇哇大哭道:“我不活了!你們不要拉著我!”
她轉身就跑到了窗戶邊,一把將窗戶開啟,只是她忽略了一點,現在所有的老師都看傻了,哪有人會過來配合著拉她。一時間,她騎在窗戶上,想跳又不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