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妙一聽林墨這番話,哭得更兇了,她癱坐在地上,撒潑打滾:“你胡說!那天在商場,明明是你和沈若璃故意針對我。我不過是指出她身邊的男人來路不明,就被你們記恨。我哪有設計陷害她,那包包本就是她弄破的,我不過是讓她承擔應有的責任!”
她又轉頭看向沈父沈母,一把鼻涕一把淚:“爸,媽,你們要相信我。我在沈家戰戰兢兢,生怕做錯一點事,對姐姐更是處處忍讓,怎麼會欺負她?可她和這個男人一唱一和,就是想抹黑我,把髒水都潑到我身上。”
沈妙妙又對著周圍賓客哭訴:“大家看看,他現在還在這狡辯,肯定是心虛。我不過是關心姐姐,不想她誤入歧途,他卻這樣對我,還汙衊我挪用公司資金,這簡直是血口噴人!”
沈妙妙哭得聲嘶力竭,模樣好似真的受盡了冤屈,試圖用這副可憐相,再次矇蔽眾人。
沈父聽了沈妙妙的哭訴,覺得自己被林墨當眾打臉的仇有了宣洩口,立刻指著林墨和沈若璃,扯著嗓子吼道:“你們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居然敢在這商會晚宴上胡言亂語,敗壞我沈家的名聲,還汙衊我女兒!保安呢,快把他們給我趕出去!”
他一邊喊,一邊氣得直跺腳,脖子上青筋暴起,好似一頭暴怒的公牛。
沈妙妙也從地上爬起來,頭髮凌亂,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卻絲毫不減她此刻的囂張。
她跳著腳,用手指著林墨和沈若璃的鼻子,惡狠狠地說:“我看你們就是來渾水摸魚偷東西的!說不定就是想趁著這晚宴,偷取大家的商業機密,然後拿去賣錢。之前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現在終於露出真面目了吧!”
沈母也在一旁幫腔,她滿臉嫌惡,皺著眉頭,彷彿林墨和沈若璃是什麼髒東西:“對,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這兩個心懷不軌的人,怎麼能讓他們留在這兒,保安,動作快點!”
一時間,宴會廳裡的氣氛劍拔弩張,保安們聽到呼喊,迅速朝著林墨和沈若璃圍攏過來。
而林墨和沈若璃站在原地,神色平靜,面對眾人的指責和保安的逼近,沒有絲毫畏懼。
在沈妙妙的一番挑唆下,越來越多的賓客選擇聽信她的片面之詞,紛紛表態要封殺林墨和沈若璃。
宴會廳裡的氣氛變得壓抑而緊張,眾人看向林墨和沈若璃的眼神裡充滿了排斥與厭惡。
那位帶頭支援封殺的年輕公子哥,此時目光卻在沈若璃身上來回打量,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他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大步走到林墨面前,一臉傲慢地說道:“哼,小子,既然你今天得罪了這麼多人,想翻身可就難了。不過嘛,本公子我向來憐香惜玉,看在沈妙妙小姐的面子上,倒是可以給你指條出路。”
公子哥說著,眼睛卻瞟向沈若璃,那直白的眼神讓沈若璃心裡一陣發怵,但她又不敢輕易得罪這個在商界有些勢力的公子哥。
公子哥接著對林墨說:“只要你把你身邊這妞給我送上床,陪我一晚,今天這事兒,我就幫你在這些大佬面前求求情,不然,你和她以後可就真的沒活路了。”
這話一出口,全場一片譁然。沈若璃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又羞又怒,她緊咬下唇,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沒想到這個公子哥竟然如此卑鄙無恥。
沈妙妙也愣住了,她雖然想陷害林墨和沈若璃,可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林墨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周身散發著一股寒意,他緊握雙拳,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小天在林墨腦海裡急得直蹦躂,扯著嗓子喊道:【宿主,揍他!這種人太過分了,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林墨眼中寒芒一閃,壓抑已久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