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僅僅只是一個巧合。”
“可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居福耳卻有不同的看法,雖然他對庫塞特人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他還是覺得庫塞特這樣做毫無理由。“我倒認為是拉蓋婭和她的追隨者下的手,別忘了,秘密之手可是阿雷尼科斯生前的狗腿子。”
盧孔也陷入了糾結,最關鍵的還不在這,他事前已經封鎖了會場附近三百多碼的範圍,然而巴拉諾耳依舊被一支利箭奪走了性命。
等等......盧孔皺了皺眉,他突然想起一個可能,如果真的有弓箭可以從三百多碼的範圍外射擊,他們又怎麼保證能夠精準的射殺巴拉諾耳?如果是不小心誤傷,那他們的真正目標......
自己?
這個念頭頓時讓盧孔不寒而慄,他捏了捏拳,隨即命令道
“不管怎麼樣,加強營地範圍的防護,咱們的軍營已經越來越像一個亂糟糟的集市了。”
......
傍晚,速不臺走進盧孔的營帳,早已接到侍衛彙報的盧孔毫不驚訝,依舊在和恩庫裡翁和居福耳討論著明天的攻城事宜,還是恩庫裡翁率先抬頭詢問道
“速不臺將軍,你有什麼事嗎??”
速不臺對著朝自己說話的恩庫裡翁略微頷首道
“很抱歉在這種時候提出這樣的請求,但是,我拒絕在接下來的攻城戰裡提供士兵。”
盧孔抬起腦袋,語氣嚴厲的問道
“什麼?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契約神聖而不可侵犯,你的可汗和我們的契約上寫的清清楚楚......”
“抱歉,盧孔閣下,可汗給我的命令是審時度勢而行,很明顯,我並不認為接下來的攻城戰是一個很適合我所率領的騎兵部隊的戰場,我不會讓我計程車兵去幫你們平息所惹下的席隆尼亞人民的怒火。”
速不臺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盧孔的話,接著又顯得很不滿般說道
“為了減少更多傷亡,為了你能夠更好的拿下席隆尼亞,我已經盡職盡責的給出了招降該城的建議,但是很明顯你的人似乎把這一切都搞砸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剛剛應該正在商議明天該怎麼說服我讓我的人為你們充當炮灰,很抱歉,我不會拿我士兵的命去開玩笑。”
盧孔臉色不太自然的遮了遮身後的作戰地圖,不過他還是依舊嘴硬道
“你們這是無恥的背約行為,這是會遭諸神鄙棄的卑劣行徑!”
“是嗎?”速不臺輕蔑一笑,“恕我直言,貴院的契約還不如一張稚童拿來練字的草稿有用,你們怎麼會認為自己有這個資格來跟我談契約精神?”
說罷,速不臺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營帳,邊走還邊大聲用較為生澀的帝國語說了一句
“拉革塔。”
帳內幾人很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這個巴旦尼亞人專門用來鄙夷帝國人的詞彙從一個庫塞特人嘴裡說出來,實在是讓幾人惱羞成怒。
可是他們偏偏拿對方毫無辦法。
“可惡的野蠻人!”
居福耳頗為不忿的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