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說起來,李老家主從輩分上還差了路大佬一輩。
當然,這是個講究實力的世界,輩分什麼的,除了自家人,也沒什麼人太在乎。而路大佬那是本身實力就很強悍,很多人都傳說他的實力也就比超雄差一線,加上他背後還有一個獵人公會,誰敢輕易招惹他?
陶顓不是最後到的,但他剛進食堂就被食堂負責人張大姐給叫住,焦藤也在,張大姐跟他說倉庫裡的食材數量不對,懷疑有人偷竊。
陶顓說好中午過後和焦藤一起去食堂倉庫檢視。
「小陶,你來了,過來叫李伯伯。」任爸看到陶顓,立刻招手。
陶顓對李老家主禮貌地笑笑:「李伯伯,你好。」
「哎,好。你就是陶顓吧,看著就是一個特別精神的好小夥子!」李一塵一看到陶顓,臉上就笑出了花。
他沒辦法立刻拆散陶任二人,但不妨礙他給陶顓留一個好印象,讓陶顓也知道除了任家,李家長輩也是很好相處的。
毛尖看到陶顓過來,就搖搖擺擺地撲過去抱住,嘴裡還軟軟地叫:「爸爸,毛毛今天也疼啊」
大人們一起噗嗤笑出來。
李一塵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只覺得小東西可愛得緊。
陶顓抱起毛尖,輕輕拍拍他的小屁屁,把他放到兒童座椅上,「是啊,你每天都疼,乖乖坐著,今天你要自己好好吃飯,不準再讓人餵。」
毛尖伸出自己的小胳膊,「爸爸吹吹」
陶顓只好低頭親了親那穿了厚厚小棉襖的小胳膊。
毛尖這樣還不滿足,又伸到普洱面前:「二哥吹吹」
普洱不理他,他昨天晚上都看過了,毛毛的胳膊早就好了,連點傷疤都沒有留下。
毛尖委屈,又把小胳膊用力向蒙頂的方向伸。
但兩小中間還有個普洱,毛尖怎麼伸都伸不過去。
普洱嫌他胳膊礙事,直接一巴掌拍了下去。
毛尖剛要假哭,普洱就作勢要打他。
毛尖立刻撅起小嘴,一臉諂媚地要親普洱。
普洱很嫌棄地把小爪子伸過去,在毛尖嘴巴上擦了擦。
兩兄弟又高高興興了。
看到這一幕的大人們完全搞不懂兩兄弟的行為含義,但任家在這方面屬於放任教育,只要不彼此傷害,就隨他們去。
飯桌上氣氛還算不錯,李一塵也給了陶顓見面禮,同樣是個盒子,比孩子們的略微大一號。
飯後,陶顓還收到任爸轉來的一個億。
不等他詢問,任爸就發資訊給他:李老頭買土的錢,只管拿著。
陶顓莞爾,跟大家打了招呼,叫上焦藤一起去了食堂倉庫。
大多數重要材料都在他空間裡放著,尤其是大棚裡種出的菜蔬,但他不可能每天都拿出一些菜蔬交給食堂,就跟食堂約定了一週拿取一次。
食堂倉庫有個冷藏庫,新鮮蔬菜和飲料等大多放在這裡。肉則都放在了冷凍庫。
張大姐一臉憤怒,不住說:「肉和乾菜什麼都沒少,就只有大棚蔬菜少了好多。」
張大姐負責食堂,食堂倉庫自然也歸她管,出了這事,她特別生氣和不安,就怕有人誤以為她監守自盜。
陶顓理解她的憤怒和不安,先安撫她道:「沒事,不怪你,我們先把事情查清楚。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蔬菜變少?」
張大姐整理了下情緒,回憶著說:「本尼每天晚上都會盤查整個廚房倉庫和廚房內的庫存,我負責每週複查一次,這之前都沒有任何問題。但就在兩天前,本尼跟我說發現少了兩根蘿蔔和十個已經蒸好的冰凍饅頭,還有大半鍋晚上沒吃完的地瓜粥。我們就想著先自己查,看能不能逮住小偷。但對方太狡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