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身上有和別人做過的痕跡。」
「你說什麼?」陶顓猝不及防,受到重擊。
長痛不如短痛,任乾坤逼迫自己往下說:「厲寒雪看到你身上的痕跡,以為下屬說的都是真的,而你剛幽會了情人,偏偏你那時醒來,你們倆都處於暴怒狀態,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我現在想問你的就是,你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見了別人?你為什麼會出現在仙人掌旅館?你又為什麼以為那晚和你做過的人是厲寒雪?」
陶顓半晌沒有說話。
他的心情根本無法用言語描述。
那晚的人不是厲寒雪?不,應該說那晚第一個和他做的人不是厲寒雪?
那他被誰睡了?
他竟然被一個陌生人給睡了?
陶顓突然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舒服,恨不得拿把刷子來用力刷洗。
太噁心了!噁心得讓他想吐。
陶顓突然起身。
正在玩耍的三崽兒一起抬頭看他,蒙頂叫了一聲:「爸爸?」
陶顓勉強擠出笑臉,「你們在屋裡玩,爸爸出去走走,透透氣。」
幾乎是逃避的,陶顓從石屋裡走出,把任乾坤都忘了。
任乾坤迅速跳起,跟上。
走到河邊,陶顓看著河對岸,他想過去找厲寒雪問個清楚,問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到了河邊,他又不想了。
問了又有什麼意義,事情都已經發生。
「厲寒雪以為那晚的人是你?」陶顓幽幽道。
任乾坤輕輕吐氣,「是。」
「那是你嗎?」陶顓聲音很輕。
任乾坤誠實道:「我不知道。你還記得你拿走石屋那天,我發病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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