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以後如果他和陶顓的後代中真的出現想要稱霸世界的任傲天任霸天什麼的,也能有個雄厚基礎供他揮霍。
「監測下方的教會總壇,如果他們的量子網撤了,通知我。再放出兩架直播機。」
「是。」
晚上,黑鷹轉移到了聖湖一角的高空。
陶顓沒有立刻下去聖湖,他正在空間裡整理那些被他收進來的東西。
任乾坤跟他一起,把一些零碎東西分門別類,再告訴陶顓,讓他轉移到規劃好的地方。
陶顓把掉下來的書籍放回書架。
他連書架和梯子一起收了,這麼多書,他那個佔地五百平的大石屋任何一間空屋都放不下去,只能就這麼放在廣場上,然後叮囑小崽兒們不許把這些書籍撕壞亂扔。
因為收得匆忙,有不少書從書架上掉下來,或排列變得不整齊。
陶顓撿起一本精緻的黑金硬皮書,書籍掉下時開啟了,頁面被壓住。
陶顓翻開書籍,想要把那些被壓折的書頁整理平順。
12月10日,雨。
我又聽到了那個聲音,它又在催促我去種田。
這太可笑了!難道就因為我父親是一個農民,我就也得去當一個地裡刨食的泥腿子嗎?
不,我是教皇,是這世界上最尊貴的人,我是神之子,我理應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存在。
我不明白我的魂器為什麼只是一把鋤頭,而且只有一個魂器格。
沒關係,我掌握了比魂器更強大的力量,這是我能當上教皇的主要原因。
魂器只是罪民們才會覺醒的異物,神賜予的才是真正純粹的力量。
我需要新的心理醫生,我需要讓幻聽消失。
閉嘴!
這篇日記到此結束。
陶顓盯著閉嘴兩個力透紙頁的勁俊字型,再對比上面那微微潦草又偏向一邊的瘦體文字,怎麼看都像是兩個人寫的。
陶顓又翻過一頁。
日記不是天天寫,偶爾才記一次。大多都是抱怨,和對自己身為教皇身份的炫耀。
而很多日記下方都會有閉嘴兩個字。
陶顓回憶那個教皇,總覺得這篇日記不像是那個人寫的,那人沒這麼幼稚和神經質。
難道……
陶顓想到一個可能,拿著日記去找任乾坤,想問問他對那位教皇知曉多少。
陶顓邊走邊在腦中問房崽:「這個教皇也有一把鋤頭,還只有一個魂器格,跟我一開始很像。那他會不會也是……地球霸霸的工具人之一?」
房崽一心想要陶顓快點把弄來的那些魂石全都吸收,尤其是那三枚八級的,對回答陶顓的問題特別積極:「有可能,只不過他心比天高,不願使用這把鋤頭,就算偶爾用了,也沒有察覺這把鋤頭的特殊之處。很可惜。」
陶顓沉吟:「他好像獲得了別的能力,會是什麼能力?」
「不管是什麼,那個能力都阻止了那個教皇去發現鋤頭的特殊之處,對我來說,他就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那個聲音是什麼?難道教皇的鋤頭裡也有類似你的意識體?」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從對方只會讓那位教皇去種地,乃至引起對方的巨大反感這點來看,也許不是意識體,只是一種類似錄音的裝置,在鋤頭沒有被使用的時候,會被不斷提醒要去使用鋤頭。爸爸,像我這樣的存在不說絕無僅有,也絕不多喲」房崽甜甜地自誇道。
陶顓莞爾。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任乾坤:我是一個沒有野心的男人。
厲寒雪:臥槽你祖宗!你得到了最好的,有他就有了一切,你還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