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是點頭,而我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先生,怎麼了,變成木偶了,還是感覺到不可思議?”擦鞋西施的話語,打斷了我對往事的回憶,而對於那年的記憶我也只想回憶這麼多。
“沒。。。。。沒有。。。。。只是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我們今天竟然能夠以這種形式相遇。”我還是呆呆的看著她,露出了傻傻的微笑,但是微笑背後隱藏的不是久別重逢的快樂,而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傷。
(未完待續)
第一章第六節
在這尷尬的橋洞之下心中不斷的湧出一種酸酸的感覺,我想轉身離開,但是我卻有沒有勇氣移動我的腳步,此刻不離開,我又不想再去正視她那副熟悉中帶有一絲陌生的面孔,不是不敢面對,而是不知道應該以何種形式去面對,人總有自私的一面,想離開的感覺不是因為逃避,而是因為不希望我那個原本早已經被雷狠劈過的神經再一次受到創傷。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怎麼了?是不是這麼多年沒見感覺對我生疏了許多啊,是不是感覺很不自在啊,如果這樣的話,那你可以離開啊,沒必要不好意思,還有就是都是曾經的朋友一場,就不要你的錢了,算是給你的見面禮物吧。”
“我哪有感覺不自在啊,你都那麼的自在,我為什麼會不自在呢,再說了,別說得這麼好聽,還當是見面禮物,這禮物送的也忒有點大了吧?”我胸中的憤怒之火,頓時在此刻點燃,對她一陣冷嘲熱諷。
“那既然自在,又何必對我冷嘲熱諷呢,又何必不敢正視與我呢,又何必時刻想走,連留下來說會話的功夫都沒有呢。”透過他的說話我感覺出了她對於我的那種恨,她恨得不是我的過去,因為過去的我雖然不算太好,但是也沒有什麼值得她去恨我的地方,她恨得是我的冷嘲熱諷,恨的是我的落井下石。
我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我也不敢再繼續多說什麼,她受到的傷害已經夠深了,我不能再向她的傷口上撒鹽了,即使我也恨她,那也只是過去的一抹浮雲而已。
“對了,你老公呢?那個時候我去找你的時候,你的朋友小雅告訴我,你找到了既有錢又愛你的老公,而且他幫了你許多,為什麼又到了這種地步,難道。。。。。。”
我沒有再繼續,看著她的表情,我知道這話已經刺中了她的痛處。即使仇敵相見,也或許還有握手的一刻,更何況我們還沒到達仇敵那種地步,正所謂“本是天涯人,相逢何傷及”。
她強忍了一下眼眶中的淚水,沒有做任何回答,接著講話題轉移到了我的身上:“過去的不要再提了,對了你怎麼樣啊,我聽他們說,你混的挺好的,職業撰稿人,而且還是一個網路作家,偶爾也給別人題題字,是真的嗎?聽他們一說,我感覺當初叫你‘小東子’真的有愧於你了,但是現在看看你的髮型,我感覺改叫你偽娘了,或許可以稱為是一個藝術家。”她的的話語崇拜中似乎帶有一絲的調侃。
對於她提出的這個問題,我真的有一點羞於回答,因為我所謂的職業撰稿人不過是幫別人代筆寫一些具有誘惑力的廣告標語而已;對於兼職作家,只不過我在無聊的時候上網寫寫網文,打發一下時間,久而久之沒想到竟然有一些腦殘患者願意出點小錢讓我代她們寫文;幫人題字,只不過是拿給客戶看的一些手稿而已。他們對我的這些評價,或許是道出了我們這些奮鬥在大城市邊緣的農二代大學生的心聲吧,或許可以說是他們心中的一個夢,也可以作為他們在最無助無聊時候打發時間的一個小方式,至於我為什麼留長髮扎小辮,至今我也不能理解,想到這裡,我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是我好笑,還是你傻笑?”她有點不理解我的微笑,用大大的眼神盯著我,想要我給他一個答案。
“是誰告訴你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