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感覺一股純男性的氣息向自己逼近,而固定在自己腰身上的手告訴他,他無法退後,聽到賀蘭昕在他耳邊的喃喃細語,只覺得的臉突然的一燙,好在月色不夠亮,不然,一定能看得到齊遠那通紅的臉。
動不了的齊遠只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即回了神,整個人更往賀蘭昕身上靠了靠,微微點了腳,也學著賀蘭昕的樣子,在他耳邊輕輕的說著「昕皇,別忘了,和親失敗天下皆知,我是自由的。」
說完後,齊遠想退回來,卻發現腰間的手像鐵箍一樣,讓他絲毫都不能動彈,兩人,至少外表看上去是兩個男人,他們就這樣以這曖昧的姿勢繼續交談著。
「齊遠,你該知道朕動你的心思的。」語氣有些幽遠,像是qg人間的呢喃。
但這似情話而非情話的話語並沒有讓齊遠沉迷。「昕皇,你該知道齊遠身上的責任的。」
似無奈又帶著幾許無助,幽幽嘆氣,比起賀蘭昕的幽遠更像是像qg人撒嬌一般。
041壽辰夜宴 上
曖昧的氣氛比剛剛又更濃了一些,兩個人,也不知是誰在you惑誰,也不知誰受了這you惑。
賀蘭昕靠得更近了,兩個人之間似乎沒有了空隙。「既然你是朕認定了的人,那你身上的責任也就是朕的了,齊遠,記住朕今天的話,別讓朕失望。」說完,便放開了齊遠瀟灑的轉身離去,只給齊遠留下個莫名的背影。
因著賀蘭昕的突然放手,踉蹌了一步的齊遠小心的穩住了自己的身形,看著那越走越遠的賀蘭昕,心裡閃過幾許不安,這個男人太危險了,而對自己的事,他又知道太多了。
接下來的日子,齊遠算是把賀蘭昕這個放一邊了,不論這個男人要做什麼,他知道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靜,以靜制動,賀蘭昕不出招,他就不動,看兩個人誰先沉不住氣。
不知該說齊遠的運氣好還是因為賀蘭昕很沉得住氣,在得知了齊遠的秘密後,除了那一夜的相談,之間並沒有找過齊遠或者給他製造麻煩,這樣的平靜的氣氛一直到了鍾離煜壽辰這一天,這一天夜晚,皇上宴請群臣,而各國使者亦是同樣出席了的。
看著坐在左上方對著自己舉杯的賀蘭昕,不用想也知道今天這賀蘭昕不會讓他太好過的。-
裝做沒有看到,徑直看著桌前的果子,一枚一枚的拿著吃著,藉此以沖淡自己的不安,因著一直緊張著,齊遠也沒注意到坐在上位的皇上說了些什麼,只突然聽到賀蘭昕叫了他的名字,他慌忙的站了起來,有些茫然的看著那站起來的賀蘭昕以及一直盯著他看的鐘離煜與鍾離塵,眼裡有幾分不安。
因著上次齊遠拒絕住在塵王府一事,鍾離塵還在生氣,但他卻不想齊遠被眾人為難,所以在齊遠短暫尷尬後,鍾離塵便為他解圍了。
「昕皇陛下舊事重題,關於六年前未完成的和親一事,當日我們送了上和親公主的畫相,但因著意外,公主不幸逝了,只得將婚事取消,今日昕皇希望能將那婚事繼續。」
「正如塵王所說,朕希望那婚事完成,以結兩國友好,齊遠大人也覺得朕這提議甚好吧。」
齊遠看著那笑的妖氣橫生的賀蘭昕,有著想死的衝動,這個皇帝腦子進了水了嗎?和親的公主死了,還繼續完成那什麼和親幹嗎,最重要的是隔了六年再提。
「這是兩國邦交之事,下官不敢妄言。」
「愛卿,昕皇陛下可是執意要聽愛卿的意見。」鍾離煜的眼神透著幾許狠厲,在眾人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在齊遠與賀蘭昕身上轉了一圈。
低著頭,滿心的厭煩,但卻不敢表現什麼,皇上也真是的,明知這是賀蘭昕無理的要求,還要理他做什。
「回皇上與昕皇的話,如若兩國和親那當然是好事,但當年的和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