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鍾離塵挽留,那些個瞎鬧的貴公子們便開口了「那怎麼行呢,我們可是說好了要不醉不歸的,齊大人怎可中途落跑,這可不是君之所為呀。」
「就是,齊大人也太不給我們面子了,來的那般晚就不提了,今日居然還要提早離席。」
……
不理會眾公子的話,齊遠看像鍾離塵,這裡他最大,他只要說行就行。
鍾離塵一攤手,很是無奈道「齊大人,這可不是本王不讓你走呀,而是眾位公子盛情挽留。」
走?才多久,不到兩個時辰,他的王府又如此讓他厭倦嗎?
「還請塵王與眾位公子見諒,齊遠家中尚月幼子需照看,實在不能久留。」
不得已,只得搬出如此藉口。
「齊大人,這是在糊弄我們嗎?照顧幼子,不是女子的事情嗎,你堂堂一男子漢怎麼盡做些女子的事情。」
齊遠臉色一沉「愛妻早逝,獨餘一子。」
聽齊遠如是說,眾人才知剛剛所言太過,於是乎,紛紛尷尬,不再言語,鍾離塵見此情景,亦不好強留,只得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強齊大人了。」
對身旁的下人高呼「來人呀,準備馬車,送齊大人回府。」
「多謝殿下,齊遠告辭。」抬著再看一眼,這奢華、富麗的塵王府,齊遠轉身離去,那背景竟有著幾份堅絕。
「齊……」看著漸行漸遠的齊遠,鍾離塵迷惑,為什麼,他竟有種想伸手拉住的他的感覺,為什麼,覺得他這一走,像是失了什麼是的。
「殿下,來來來,喝酒呀。」被眾人簇擁而去的鐘離塵來不及去思考剛剛那心中一閃而過的念頭。
035帝王壽辰
鍾離早朝,一如既往的熱鬧,因著第一年戶部改革,使得國庫收益正豐,加之又遇上了皇上三十歲壽辰,因著,眾人都在熱烈討論要辦的如何盛大、如何奢華,但又因著前些時日那西平的災事,雖現今已圓滿解決,但那西平畢境還是在重建,因著此事,眾人也不敢過多言之。
不過無論如何,都得有人提出來,身為禮部尚書他責無旁貸,三個月前,禮部已按最高規格操辦皇帝壽辰一事,但因著西平的事,壽辰宴會一事又被擱置了下來,此時,西平已正在穩步重建中,而皇帝壽辰也越來越近了,他不得不提這個問題:「臣等以為,正逢皇上三十大壽,又逢我鍾離新政策順利實行,應當大肆操辦。」
某諫言大臣立馬反對「皇上三思,西平正處災難正中,正需國庫撥款重建,而且其他幾國對我鍾離亦是虎視眈眈,如果一味大肆抄辦,未免會給我國帶來危害。自古以來,賢名勝君皆以勤儉為名,沉迷享受不是名君之所為,想我鍾離開國先祖………」(以下省略千字)
鍾離煜端坐在龍椅上,聽著諫官滔滔不絕的舉例說明,眼裡滿是不耐,可卻又不得不聽,諫官是個特別的存在,他時記得提醒皇上的言行,即使皇上再煩感他,只要他沒有做出違背律法和藐視皇室的事,他都不能拿那些個諫官如何,不然,史官可是會狠狠的記上一筆。
一刻鐘後,那大臣終於說完,退至一旁,微微期待眾人的附和,奈何,除了幾位清流派的老古董外,其他幾位眾臣都眼觀鼻,鼻觀心,不言語,其中以林宰相與寧將軍為代表的勢利更是不言不語。
鍾離煜再次挺了挺背,對著那諫臣揮了揮手「愛卿辛苦了,朕知曉了」再來,看向林尚書「林愛卿,有何見解。」
語氣輕輕緩緩,沒有透露絲毫情緒,看這樣也不知是對諫官所提的節儉是滿還是不滿。
林宰相出列,恭敬的行禮,然後微低著頭,官場混了這麼多年,即使皇上不說什麼或者不表示什麼,但身為宰相大人,對於揣摩上位者的心思還是很有一套的,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