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不喜歡鍾離塵看齊遠的眼神,一直不做聲的他走了出來。「這位王爺,難道你就不覺得這些將軍這麼聽大將軍的話很奇怪嗎?」拜託哦,他都看出不一樣了,這位皇子不會沒有發現吧。
鍾離塵別俱深意的看了齊遠一眼,他當然發現了,他一直以為是齊遠做了什麼,才收服了這些人,難道不是嗎?
「你沒有對他們做什麼?」
齊遠搖頭。「塵王太看得起人了。」
她倒是想,可是,她還沒這個能耐,這些人不是一時半夥能製得住的,如果是她與其想著制住這些人,不如把這些人全殺了,雖說良將難求,但那良將對你不忠心,求來也沒用。
「難道……」這裡面的不尋常讓鍾離塵嚇了一跳,最近全副的jg力都放在了齊遠的身上,以至於忽視了其他一些事情。
「我會小心應對。」齊遠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現在,她卻什麼也做不了,到底,這裡面有什麼?
「保護好自己。」鍾離塵終是放不下,雖為眼前的戰事而擔憂,但心裡最牽掛他的依就是齊遠的安危。
這也許就是他成不了帝王的原因吧,他聰明但卻更重情,他是多情卻又專情。
十天過去了,兩軍就這樣在這邊境之地對勢著,賀蘭天天掛宣戰旗,齊遠天天拒絕,直到某天夜裡,一個身影來到她的營帳前,這狀況才改變。
「大將軍,賀蘭宣戰。」像厲行公事一般,底下的人再次稟報情況,只是這語氣越來越差,對於齊遠也越來越不尊重了。
齊遠看著眾人,毫不在意她的答案,眼中也不惱,也許,經過這麼幾天,這些人都知道,她不過是虛有其表,掛著元道太傅的名號混飯吃。
「迎戰……」兩個字,如千金重,落地有聲,讓眾人嚇了一跳,剛剛,這大將軍說什麼?
有人不確定的在問了一遍「大將軍是說?」
所有人眼光都看向齊遠,包括鍾離塵,他不明白,齊遠最近到底在謀劃什麼,但是他選擇相信,因為,他是齊遠,不是別人。
「迎戰。」
「是……」眾一聽,覺得jg氣十足,忍了十多天,終於可以好好打一仗了,太好了。
「下去準備吧」不理會,那些個副將不解的眼神,齊遠什麼也沒有說,現在,在這軍營,她有絕對的說話的權利。
「是」眾人想置疑,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便把話嚥了下去,迎戰好。
在眾人退下後,齊遠也不迴避鍾離塵,一臉嚴肅對慕容瑾說道「慕容,明ri你拿我手令,調遣五萬jg兵,速速回皇城。」
「為什麼?」慕容瑾不解的問著,這個為什麼包含很多,為什麼給他五萬人馬?為什麼讓他回京?
鍾離塵也同樣不解,那句「為什麼」只比慕容瑾慢了那一拍。
「因為,現在,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師兄說這個人可信,她信師兄,當然了也就信他了。
「終於信了嗎。」聽到齊遠的話,慕容瑾笑的燦爛,這個女人的防備心真重呀。
面對慕容瑾突然燦爛的臉,齊遠有些羞愧的移開了眼光,看向鍾離塵,她看鐘離塵的眼神比起之前更多了一份距離。
「老王爺有反意,賀蘭大軍壓境,我想,不過是他們的調兵之計。」最重要的,她居然還借走了皇帝五千親兵,雖然不多,但卻讓原本兵力不足的皇城,雪上加霜。
「怎麼可能,寧烈……」如果真是如此,那寧烈早早帶兵出來就可以了。
「也許是故布疑陣,又或者,他們沒有談攏。」齊遠苦笑,就因為,寧烈的反映,眾人才將視線都放在寧烈身上,而忘了那老王爺,皇上的皇叔,那遠在涼州的人。
「賀蘭昕他……」事隔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