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可還改得了?”
我以為我改了習慣,原來是他寬容地習慣了。所以他的袖子總是這般長,只因要遮去那抹會惹人非議的我留下的紅月牙?
指間湧出的薔薇,烙在掌心會是刺痛的甜mi麼?
蘭花開了,可是會陪我賞蘭的人,還沒有回到霞殿。
春暉開紫苑,淑景媚蘭場。映庭含淺色,凝露泫浮光。日麗參差影,風傳輕重香。會須君子折,佩裡作芬芳。
給讀者的話:
童鞋們,劇情要起波瀾了嘍~~~回頭馬上再送上一章~讓陰謀來的更猛烈些吧~
正文 45。 可堪孤館寒戾迫
紛紛墜葉飄香砌。夜寂靜,寒聲碎。真珠簾卷玉樓空,天淡銀河垂地。年年今夜,月華如練,長是人千里。愁腸已斷無由醉,酒未到,先成淚。殘燈明滅枕頭敧,諳盡孤眠滋味。都來此事,眉間心上,無計相迴避。
……
如果這個世界有誰會讓我在這初冬的日子,倍感嚴冬的寒冷,那麼,好吧,此人坐在爐前,攜著眾妃,笑意堆砌。環顧四周,沒有東後孃娘,只有西后的談笑輕吟,眾位宮妃的連聲附和。
紫意說帝宮有旨,聲稱:東後寢宮設宴小聚,攜眾妃賞梅,特請太子妃前來相聚。
現而今,我坐在西后的寢宮,一群女子圍著一個大鐵籠,欣賞的自然不是臘月冬梅,也不是祥瑞之獸,卻是一場異常慘烈的廝殺。
籠中,一虎,一豹,一鹿。
我從來不知道,溫婉的後宮女子竟然喜愛如此血腥的搏殺,她們歡呼的尖叫,放縱的姿態,全然沒有了初入席時的端莊,是後宮的生活壓抑至此,還是她們本性如此,抑或是西后的誘導能力太過高強?
籠中的豹子一個轉身撲,一爪刨向了老虎的眼睛,再看那老虎,一個仰身滑,豹子的肚皮處早已一道血口。此刻的小鹿,毫髮未損,一路沿著籠子奔跑,膽顫心驚,可憐的小傢伙,還不知自己所困之處是個籠子吧,驚恐的眼神,絕望而不安。
“嘎,嘎,嘎,嘎,嘎——”石斛焦灼不安地叫了起來,看來連石斛都看不下去了呢!原本石斛的叫聲在這放縱的大殿之中根本起不了波瀾,直到——
“看來太子妃的白雕也想一顯身手啊!”西后脂粉堆砌的臉,直直朝向了我。
“石斛,休要放肆!”我大聲一喝,石斛倒也安靜地聽話。我從來不曾這般大聲喝它,心中自然免不了一陣痠疼。
“兒媳的白雕不懂事,擾了西后和眾位娘娘的興致,玉兒這就送它回宮!”雖然鳳胤不是西后所出,但她同樣貴為胤後,自然我就成了她的兒媳,一如她當年送碧璽時所說的那般。
本以為這會是可以不著痕跡告退的機會,可在西后這,全然就不是這麼回事了!素聞西后是從一個庶出的小姐身份一躍成為如今胤國最尊寵的女人之一,要說沒有手段和眼力,怕是沒有人會信吧。
美麗邪魅的嘴角,一抹無痕的蔑笑。
“素聞太子妃的白雕能懂人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知此雕可是睿王為太子妃專門訓練的?”
“兒媳回娘娘話,是兒媳的一個朋友所贈!”說子衿是朋友,一點不為過吧!
“朋友?”又是一抹意味深遠的笑。
“太子妃交友甚廣啊,連這隱國靈物也能收為自用,看來太子妃的朋友一定不同尋常,自是貴不可言之人!”
“隱國?”眾妃此刻忽然失了觀摩的興致,目光齊刷刷射向了我。
“可是那個‘南胤北隱’的隱國?”不知何人,一語驚呼。
我從來不知道這“隱國”兩字,在這深宮中會引起這般的波瀾。
“這謎底自然太子妃是不會告訴我們的,或者睿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