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郎舅見面基本沒有什麼好臉色。也不知道為什麼易戰又答應王平幫他跟蹤凌波,既然出來了,兩個人貌似關係並不融洽。
“拜託戰哥,易睿不欺負我我就已經燒高香了,難道你不瞭解易睿的性格?”
“我不瞭解,一點都不瞭解,我要了解的話,我就會知道她為什麼會嫁給你了,還讓她無法做一個共和國人。”易戰說道。
“愛國不愛國,跟國籍沒有關係的好不?過去的漢奸,全部是共和國國籍;過去戰時捐款最多的,全部是海外華人。他們一百個人一百個都不是共和國國籍,可是他們不是漢奸。漢奸都清一色是共和國國籍。易戰,你一個團長級別的人物,竟然說出這燈屁話。”王平提高了一點聲音,強調自己的憤怒。
“不是自己國家的國籍,總感覺彆扭。”易戰說道。
“好吧,現在一個共和國國籍的人是個罪犯,動手在殺人了;不是共和國國籍的人救下他要殺的人了,這兩個人,究竟誰是好人?如果你說共和國國籍的人是好人的話,那我無話可說。不能以國籍論人好壞,就好像不能以膚色論人高貴低賤一樣,易戰,易團隊,你能成熟一點好不?”王平的臉逼近易戰的臉。
易戰的臉湊上來。王平只好撤退。
那一臉的鬍子,顆顆都如鋼針。
“凌波出來了,愛國不以國籍為唯一標準的理論家。”
王平把頭埋下,易戰把頭上的迷彩帽子給拉了一拉,拉得更低。凌波出來,並沒有向周圍看一眼,他本身就是去參加一個光明正大的小聚會,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唯一令凌波迷惑的是:最應有有資格去參加聚會的王平竟然沒有被邀請,而他是最沒有資格去參加的,卻被邀請了。
這令凌波昨晚其實也挺鬱悶的!
會不會高層有什麼變動?
凌波搖搖頭。不去想自己不該去想的東西,跳上車,啟動,掛檔,開走。
街對面的小巷子裡,易戰的表面爛心臟好的吉普車啟動,跟了上去。
“喂,這個傢伙剛從牢房裡出來不久,你就這樣的跟著他。不地道吧,他難道還能再幹什麼壞事。”易戰嘟噥說道。
“他不是壞人。”
“行賄受賄,跟安山生物科技公司勾結,出賣共和國的農業機密。大開方便之門,跟上京安山公司的老總斯考特狼狽為奸,這樣的人渣,雖然是自首了。可還是人渣,他在你的心目中,是個好人?”易戰的車子明顯的震動一下。好像這車子都在對王平表示不滿。
“易戰,很多事情,別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用心去看。”王平說道。
“用心去看的話,這個傢伙更壞,我都想親自動手揍他一頓。可惜我是軍人,我有紀律!”易戰憤懣的說道。
“你就這麼恨凌波?”王平盯著易戰。
“我不恨他,難道我還愛他,他是一個典型的貪、汙、腐、敗分子,有機會,老子就揍他一頓出氣。”易戰罵罵咧咧的說道。
王平心中默然。
凌波的釣魚執法,為了對付安山生物科技公司,為了把斯考特弄進牢房,他自己,看來也真的把自己給釣魚了。看易戰對他的憤怒,相信老百姓心中都是這種情緒了。
這個世界也真諷刺,有時候人人喊打的罪犯,可他實際上就是受委屈的英雄!
王平說道:“凌波的事情,你不懂,就別亂說。法律都恢復了他的自由身,他就是我們平等的公民,我們最起碼應該尊重他。”
“尊重個**。”易戰穩穩的開著車,不疾不徐的跟著凌波的車。
王平看著易戰:“難怪我說要你跟蹤凌波你腳尖都是力量,敢情你以為我是請你和我一起去抓壞蛋啊?”
“你難道認為這廝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