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部?”
“先回吧,等一下我騎卿子文老師的腳踏車招待所,反正這裡也不遠,就算走路,也不過半個小時。”
“那好,有事,給部長打吧!”
“嗯,我記著呢。”
兩個人揮手告別。王平步行去農學院,秦師傅把車子就地調頭,唰的開了!
不過一站路,幾分鐘後,王平走進了農學院,問了黨委書記的辦公室,直奔而去。
“可可可!”王平敲敲黨委書記辦公室的門。
門被人從裡面拉開,一個老師模樣的男子伸頭出來狐疑的看著王平同學。你找誰,這裡是黨委書記辦公室,會議室,懂不懂。去去去!”
“我是王平!”王平微微一笑,對這個馬桶蓋髮型的老師謙卑的點點頭。一般要準備咬人的狗,都是不會叫的,一叫,對方就察覺了,想咬也困難。而且,越是狂吠的狗越是膽小不夠下口咬人。王平今天客場作戰,還帶著拯救大兵瑞恩的高尚情懷而來。態度謙卑一點,就好像變sè龍的偽裝sè。
院領導就這合作專案拿卿子文老師開刀,王平本來心中就不爽,既然是跟高智商的學院領導們集體打交道。那就來文的好了。
開門的老師一怔,還沒有讓開門,王平已經伸手把門推開,身子一側,人就進去了。微笑著強行把發愣的老師擠到了一邊,還順手把門給關上。
屋子裡的所有人都看著王平,會議室裡很安靜,沒有人開口。在會議的角落裡。坐著卿子文老師,看老師的模樣。人的銳氣已經被領導們集體打壓了下去。這個情況,還是適合煎餅大不過鍋的理論。會議室裡的空氣也不好。還有好幾根菸槍在繚繞著,王平並不抽菸,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各位領導,吸菸不好哦,吸菸有害健康!”
沒有人搭話,學院的領導教授專家們都集體看著王平。然而令他們所有的人失望的是,沒有人看見王平的膽怯不安,一點點都沒有。任何人進入陌生的環境,面對一屋子的人的陌生目光,都會微微不安的,但是這個王平,沒有!
“我叫王平,我就是跟卿子文老師談合作果樹種植的良美合作社的負責人。”王平從容自如的說道,左右看看,“好像沒有凳子啊,我剛才走路,加上腿也一直不好,有殘疾,既然沒有凳子,那我就只好坐桌子上了。”
七八個領導幾個學院的權威教授專家都是臉sè一變!
角落裡被這十多個人已經輪番圍攻過幾十次了的卿子文老師疲憊的把身子往牆壁上一靠,聽見王平這句是無賴也不是無賴的話,忍不住一笑,安靜的看著王平來唱這出戏。
卿子文老師要是一個人在戰鬥,自然不會把十幾個領導專家放在眼裡,可惜他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在他的身後,還有女兒的前途,家庭的居室——當時教授家庭的房子都是單位分的,關係不好,就分到破房子裡住,或者分一間小的,你全家幾口擠不下也得擠,上下打高低床想辦法。這裡面的行政權力作用是屬於絕殺級。個人今後的工資級別的定位,研究專案的支援力度、包括今後的養老福利級別等等等等,領導們只要抓住了你的‘誤’,就可以順勢拿這些來開刀,俗稱‘穿小鞋’。你四十碼的腳,給你穿個三十七碼的,看你難受不難受!
卿子文因為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這次犯下了‘滔天的大*罪’,迫於種種的壓力,選擇了屈服,只差王平來就攤開這件事情:拒絕王平,不再合作。這就是副校長劉維明定下來的四字訣中的第一個字訣:打!
在王平來到之前,他們集合了行政權力和智慧力量舌尖上的群毆力量,採用車輪戰已經把卿子文教授先打成了殘廢。這個殘廢,不是身體上的殘廢,而是jīng神和意志上的殘廢。卿子文教授已經選擇了屈服!他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王平再來,他也覺得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