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休整了一天,洗了個熱水澡,看起來jīng神抖擻。
“東西都帶來了?”賽巴斯問道。
黃杉點點頭。
“給我看看!”賽巴斯說道。
黃杉開啟袋子,賽巴斯看見一株碧綠的草,這草的葉片如花生的葉片,小小的,看起來很可愛,只是看得出來被人從中折斷了莖。
“這就是老大說的超級革。命草?”
“是的。”
“就這麼一株?”
“是的!”
“在飛機上,這草一點都沒有枯萎?”
“沒有。”
“你折斷了它的頭?”
“是的,不然它就有三個以上的莖節,長度也在五十厘米以上了。”
賽巴斯看著巴掌上的一株不到十公分長的革。命草,說道:“老大,為什麼要取名為革。命草?”
“這草野火燒不盡,chūn風吹又生,是我們老大和卿老師一起研究培育出來的超級再生草,老大說應該取一個具備共和國特sè的名字,所以叫做革。命草。”
“嗯,革。命草,就跟幹。革。命的革。命。家們一樣。好吧,我們這次去革。安山生物科技的。命,走吧。”
“土地園子都準備好了?”
“三畝地,一個小院,夠了吧!”
“夠了!”
九江市裡,南方福興公司。
寧嫻瀾部長領著一大幫國家幹部和農業部農學家們。
“王平老師,你的微生物化學研究怎麼樣了?”雖然王平跟王娟被郭軍領導撮合了定親,但是在公眾的場合,寧嫻瀾依舊會稱呼王平為老師。在私人的場合和電話裡,則是直呼其名。
“正在試驗中。”
寧嫻瀾皺起眉頭:“王平老師,我聽說卿子文老師生病了,都躺進了醫院,而這段時間,好像你並沒有在做研究。”
“一直在做。”王平篤定的說道。在一大幫領導和學者專家面前,他說起謊話來眼不跳心不慌。
寧嫻瀾盯著王平的眼睛,可惜看不出王平的任何資訊。
“好,我希望你能早rì出結果。”寧嫻瀾忍住心中的疑惑,這裡人太多了,王平於公於私都是值得信賴的,雖然不明白他在弄什麼玄虛,但是隻有先選擇相信他。
“王平老師,我們農業部的昆蟲學家住在你們南方福興,好跟你們一起在學術上相互幫助探討,你給他們一間實驗室,研究巴西甲蟲的裝置儀器,我們已經一路帶到了九江市。”
王平為難的說道:“寧部長,我建議農業部的昆蟲學家們由農業局的領導負責安排地方是最合適的。”
“在你福興公司裡安排一間實驗室不行嗎?”寧嫻瀾不悅的說道,“巴西甲蟲,我們可是花了大價錢購買來的,我們農業部得儘快掌握甲蟲的生活習xìng,繁衍條件,幼蟲培育等一系列技術。”
“農業部的專家,地方農業局負責找地方,才是最恰當的,我們福興公司,地方小,房間少,實驗室更是緊張。”王平叫苦說道。
“寧部長,王平老師說得有理,我們農業局來為三位昆蟲專家安排一切吧!”農業局局長何俠連忙站出來表態。
“好吧,何局長,請你妥善安排三位老師的辦公場所!”寧嫻瀾女士客氣的說道。
“是是是,寧部長,我們地方一定竭盡全力,為三位昆蟲學家提供一切便利。”何俠老局長說道。
“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去醫院看看卿子文老師吧,他連續做了半個月的工作,我聽公司的人說,他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試驗室,最後竟然因為缺少休息而暈倒了。是這樣的嗎,王平老師?”
“是的,我的責任!”王平歉意說道。